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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为他打过胎,至于分手吗? 番外

青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领证那天,我看到女友怀了她初恋孩子的孕检单。又撞见他们在病房中拥吻。她哭着跟我解释:“当初怀了他孩子是醉酒意外,胎已经打了。“我亲他不过是可怜他一个大男人为我自杀,随手安慰。“我现在爱的是你,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还不信我吗?”于是我直接留宿她白富美闺蜜家,故意被她当场撞见。我解释:“我就是感动她喜欢我这么多年,去她家坐坐,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还不信我吗?”......国庆我带周薇游西湖,她在灵隐寺算命,算出我们节后领证,会旺她后半生。我同意了。领证那天,我们刚到民政局,她就接到警方电话。说有个叫江以淮的男子跳江寻死,因为她是他的最近联系人,麻烦她去医院一趟。我和她贴得近,能听清楚她手机里传来的每一个字。这让我忍不住注视她。周薇低垂着眉眼,没...

主角:周薇江以淮   更新:2024-11-12 12: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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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薇江以淮的女频言情小说《不就是为他打过胎,至于分手吗? 番外》,由网络作家“青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领证那天,我看到女友怀了她初恋孩子的孕检单。又撞见他们在病房中拥吻。她哭着跟我解释:“当初怀了他孩子是醉酒意外,胎已经打了。“我亲他不过是可怜他一个大男人为我自杀,随手安慰。“我现在爱的是你,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还不信我吗?”于是我直接留宿她白富美闺蜜家,故意被她当场撞见。我解释:“我就是感动她喜欢我这么多年,去她家坐坐,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还不信我吗?”......国庆我带周薇游西湖,她在灵隐寺算命,算出我们节后领证,会旺她后半生。我同意了。领证那天,我们刚到民政局,她就接到警方电话。说有个叫江以淮的男子跳江寻死,因为她是他的最近联系人,麻烦她去医院一趟。我和她贴得近,能听清楚她手机里传来的每一个字。这让我忍不住注视她。周薇低垂着眉眼,没...

《不就是为他打过胎,至于分手吗? 番外》精彩片段




领证那天,我看到女友怀了她初恋孩子的孕检单。

又撞见他们在病房中拥吻。

她哭着跟我解释:

“当初怀了他孩子是醉酒意外,胎已经打了。

“我亲他不过是可怜他一个大男人为我自杀,随手安慰。

“我现在爱的是你,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还不信我吗?”

于是我直接留宿她白富美闺蜜家,故意被她当场撞见。

我解释:“我就是感动她喜欢我这么多年,去她家坐坐,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还不信我吗?”

......

国庆我带周薇游西湖,她在灵隐寺算命,算出我们节后领证,会旺她后半生。

我同意了。

领证那天,我们刚到民政局,她就接到警方电话。

说有个叫江以淮的男子跳江寻死,因为她是他的最近联系人,麻烦她去医院一趟。

我和她贴得近,能听清楚她手机里传来的每一个字。

这让我忍不住注视她。

周薇低垂着眉眼,没有说话。

但我能清楚地看到,她嘴角紧绷着,微微下撇,捏着手机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她很紧张,很在意。

片刻后,她抬头看我一眼,冷淡地拒绝了对面:“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他有老婆,你们找他老婆吧。”

挂了电话后,周薇主动牵住我的手指:“走吧,老公。”

“你还是第一次喊我老公。”

我回握着她比刚才冰凉的手,故作自然地问她,“和他最近还在联系吗?”

江以淮是周薇的初恋。

我亲眼见证过他们刻骨铭心的爱情。

即便现在他们已经分手三年。

即便江以淮已婚。

我也很难不在意。

她是他的最近联系人。

周薇刚接过结婚登记声明书,正要落笔。

听到我的话,她的笔尖顿了顿。

直到墨水将那处表格晕染了一团黑,她才解释:“几年前我就拉黑了他,也许他打过,但我没接到过。”

她盖放在桌面上的手机还在锲而不舍地震动。

一遍又一遍。

她没看一眼,直接将手机关机。

“这样......”我的笔尖不小心在手指上划出一条黑痕。

她看出我迟疑了,“宋宴年,我们要结婚了。”

抿了抿唇,周薇放下笔,牵起我的手。

动作细致地替我抹去指节上被蹭上的那条墨迹,然后抬眸跟我对视,温柔又深情——

“我和他已经是过去了。”

“现在,我爱你。”

我爱你。

这三个字,实在是太动听了。

我看着她。

她的眼底散落着细碎的光。

像是藏了一片夏夜的星空。

我选择相信她。

在结婚登记表上写下我的名字。

只是,直到拍登记照,周薇都心不在焉。

她一手牵着我,另一只手,却一直拢在口袋里,磨蹭着什么。

我看向她的右口袋。

她的手机就放在那个兜里。

有救护车的笛鸣声从民政局门口呼啸而过。

她握着我的手指微微一颤,下意识就松开了。

我下意识望向她的脸。

想看她的神情。

察觉到我的视线后,她僵硬着对我牵起唇角:“马上你就是我的老公了,阿宴,我紧张。”

她唇色透着些白。

能看出来确实紧张。

就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阿宴,我先去下洗手间,等我回来。”

说完,她快步离去。

看着她急促的背影,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

在民政局里,无论是离婚还是结婚,都是成双成对。

只有我,一个人捏着表格。

尽量忽视周围人似有若无的目光,我拿出手机刷开朋友圈。

然后就看到了江以淮发的——

是爸爸没用。不能让妈妈留下你。

配图是一张黑白孕检照。

男人的第六感也不弱。

我滑动屏幕的手指顿时停住了。

僵硬着点开那张照片。

就在这时,一个电话进来。

周薇的。

她的手机开机了。

他说:“阿宴,对不起,医院打电话来,我有个紧急手术需要回医院一趟。”

我抬头,看着对面柜台玻璃上倒映出来的自己。

眼眶是红的。

也许还对她抱有期望,也许出于不甘心的试探。

我说:“等领完证再走吧,嗯?”

周薇为了领证,特意跟她朋友换了班。

不可能有紧急手术。

周薇在电话那端的呼吸有些颤抖:“对不起,阿宴,人命关天。”




“回家吧。”

身后的人转过我身体,踮起脚,柔软温暖的手捂住我的眼睛。

将如坠冰窟的我拉回人间。

......

直到站在我和周薇买了做婚房的住宅门口,我的手指还有些冷。

手心被汗湿了。

指纹锁怎么也打不开。

我烦躁地靠在墙边,想着在车站问周薇的那个问题。

她想回答时,被我打断了。

也许在她迟疑的片刻,我就知道了答案。

花了两年时间,她还是没有爱上我。

也许爱上了,但在江以淮面前,什么也不是。

我就是个小丑。

眼眶有点发酸。

男子汉大丈夫......一定是喝酒喝的。

“我很不招人爱吗?”

“滴”的一声,对面孟婉的家门开了。

她回头:“没有。”

我站直身,风衣滑落,露出为领证穿的白衬衫。

白衬衫湿了,紧贴皮肤,显出身材。

我能感受到孟婉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心底却又生出另外一股冲动。

我低头问她:“好看吗?”

我以为这只是我单方面的冲动。

可片刻后,她双颊微红,吐出个音节:“嗯。”

我同样打量她。

她穿着白色旗袍,和白大褂一样的长度,却显出曼妙风情。

跟周薇很像,又不像。

她的旗袍简约、贴身,勾勒出窈窕韵味。

成熟大方。

借着酒意,我踉跄着往她走了两步,半倚在她身边。

我轻轻摸了摸她头发:“你也不差。”

走廊尽头的窗开着,一阵风吹来,将孟婉身后半掩的门吹开,露出里面小夜灯暧昧昏暗的微弱的灯光。

像是邀请。

孟婉背对房门,伸手落在我的肩背处,半扶着我。

片刻后,我听她问:“进去坐坐吗?”

三更半夜。

孤男寡女。

雨夜湿身。

明明我家就在她对面。

这句话出口,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我定定看着她。

她的瞳色确实似深海。

拖着人沉溺在她的眼中。

我从她的眼底看到了我自己。

清晰,深刻。

仿佛在她眼里,这世间只有一个我。

那一刻,压抑的那股冲动终于冲破我的内心。

我听到自己轻声回道:“好啊。”

也许,江以淮有句话骂得很对。

会咬人的狗从来不叫。




我在民政局的大厅里坐了一天。

看着结婚的满脸笑容地来,离婚的满脸怨怼地走。

直到民政局工作人员要下班了,胃部抽痛,我才意识到天快黑了,我一天没吃东西。

原本是打算领完证和周薇去餐厅的。

手机嗡嗡的震动着。

医院家属群里已经吵吵闹闹一下午了。

这是当初我几次三番去医院看周薇,被熟悉之后的护士长拉进群的。

我站起身来往外走,顺手点开群聊。

周医生今天不是去领证了吗?怎么回来了?

不是吧,钢铁直女工作狂,也太不懂风情了,领完证件还继续回来工作。

没,听说是为了一个跳河未遂的帅哥来的医院。那帅哥被戴绿帽,还被老婆联合奸夫打了一顿,最后被迫离婚,想不开跳河了。

啊这......

别乱说,我们小宋还在群里呢,那帅哥是周医生的远房表哥。

......

我坐在公交站亭里,一条条翻着群里的消息。

终于,我给周薇打电话。

对面接了。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手术结束了吗?”

“嗯。”她的声音有些疲惫,“阿宴......”

她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

最后还是我问出了口:“周薇,你曾经说,给自己一个机会爱上我。”

“我想知道,现在,你爱上了吗?”

对面沉默了。

片刻后,她喊我:“阿宴......”

我不知道她接下来想说爱,或者不爱。

但我不想听了。

我抬头看向亭外淅淅沥沥开始下大的雨,打断她:“周薇,我胃好疼。”

心也好疼。

周薇的嗓音里多了两分紧张,语速都快了两分:“你在哪儿?”

“车站。民政局门口的车站。”

似乎也没想到我还在民政局,周薇卡了一瞬,然后道:“等着,我去接你。”

雨下得更大了。

风吹过时,将雨丝扑斜,打湿我身上的衣服。

十五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周薇还没来。

医院离这里其实不远。

也许我从旁边的便利店里出来,周薇就到了。

可等地上渐渐滚落了好几个空酒罐子。

她也没来。

我低着头,踩了踩地上的酒罐子。

易拉罐发出嘎嘎的几声刺耳声后,一个骨碌滚射出去。

“啪”的一下,砸向一双刚刚踏入公交站亭的高跟鞋。

我后知后觉的抬头,就见一道窈窕的身影背光而立。

她打着一把红伞,又走近了两步,替我掩去斜飞到我身上的雨丝:“天黑下雨,一个人在外喝酒不安全。”




人命关天。

人命关天......

谁的命?

初恋的命。

还是她跟初恋未出生的孩子的命?

我和周薇青梅竹马。

我喜欢了她十多年。

为了她,我努力跟她考上一所大学,曾经打算大学开学后就跟她表白。

但我生病了,休学一个学期治疗。

等我再回学校时,周薇就成了江以淮的女朋友。

江以淮是我的室友。

我总碰上他们约会。

我看到过江以淮背着脚扭伤的周薇上下课;

看到过周薇因为江以淮的一句喜欢,特意坐高铁去隔壁市,只是为了给他买一款限量版的手办;

我甚至看到过他们在宿舍楼下的昏暗处接吻。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周薇这样清冷的性子,也会搂着自己爱的人,在黑暗处情不自禁。

她的洁癖、冷静,所有的本性和原则,似乎在江以淮面前全都烟消云散。

我收起在此刻显得可笑的暗恋,看着他们轰轰烈烈爱了三年,然后在大三那年,因为学业,因为家庭,分手各奔东西。

那段时间,她难过又自虐。

我忍不住,又像以往十几年那样,陪在她身边。

陪她走出这段伤心的时光。

一年后的七夕节,江以淮在朋友圈晒了和新女友的十指相扣照。

也是这一晚,周薇问我:“阿宴,你愿意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我看着那个我在心里装了十几年的女孩:“是因为江以淮吗?”

她顿了顿,否认了:“我只是发现,我对你是有感觉的,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慢慢爱上你。”

我一直觉得,彼时她看着我时,眼底的认真,若星光,丝毫不逊色于那晚的璀璨星空。

鬼使神差的,我点点头,说:“好。”

我和周薇在一起了。

江以淮知道时,给我发的一条消息。

宋宴年,果然会咬人的狗不叫。

几年来不声不响地看我们秀恩爱,我还以为你早就不爱周薇了。

结果现在我跟她分手,你就忍不住像条哈巴狗一样贴上去趁虚而入。

可那又怎么样呢,当初你们青梅竹马十多年也没在一起。

而我,不过是在大一开学,和你一起帮她搬行李时,偷加她的微信,然后每天聊聊天,约约饭,就在你治病的那个学期,让她爱我爱得不能自拔。

说到底,你也只不过是捡我不要的。

我不记得当初我是怎么回复的了。

只记得不久之后,江以淮娶了别人。

他的婚礼,邀请了我和周薇,但我们没去。

那时周薇刚实习,在医院值了一天的班。

我给她打电话时,她在对面停顿了一会儿,说,“我很累,没精力,你看着发个红包吧。”

我也在那时,相信她是在慢慢爱上我。

可现在......

我觉得,我错了。




我眯起醉眼瞧了几秒。

发现不是我等的那个人。

而是孟婉。

那个跟周薇换班的医生,也是周薇的朋友。

我曾经在医院见过她几次。

“这车站,左边是政府,右边是消防站,安全性倒是还行。”我指了指两边直白道,又问,“你怎么在这儿?”

“下班回家。”

我看着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可点了两下,我又想起,她家貌似并不在这个方向。

最近我和周薇买了婚房,孟婉似乎在我们对面也买了一套。

一层正好我们两户人家。

“你家不是在我家对面?”我有些疑惑。

难道我喝酒喝蒙了记错了?

孟婉却只是看着我,不回答。

我也静静回望她。

她的瞳色比周薇的黑。

比之星空,更像深海。

里面藏了多少情绪,我看不明白。

我晃了晃剩下的半罐酒:“喝吗?”

孟婉还是没应,反而拧了拧眉对我说:“上车,送你回去。”

我看了眼她停路边的车。

玛莎拉蒂。

红伞,超跑,都是挺热烈的家当。

还热心学雷锋做好事,好像跟她平时表现出来的清冷气质不太匹配。

不过我也没再多想,只是执拗摇头:“我还要等周薇。”

其实我心里清楚大概是等不到了。

我把这当做是我最后一次等她。

所以总想着再等一会儿,说不定呢。

最后一次机会,等久一些也无妨。

谁让我自欺欺人惯了。

......

我说我要等,孟婉嘴角似是紧绷了一瞬。

不知道是不是我喝醉了眼花。

她说:“她在医院照顾病人。”

哦,原来主治医师还需要亲自照顾病人的。

我慢慢蹲下,将地上散落的酒罐子捡起来,塞进购物袋。

直到腿麻了,我才抬头看她:“那能带我去医院吗?”

我补充一句:“我想买胃药。”

其实旁边就有药店。

孟婉脸色霎时不太好,一把接过我手里那袋酒罐子:“那你是真不要命了,胃不舒服还喝酒。”

说是接,但她用了点力,更倾向于拽。

显然是作为医生很是看不惯我这种不听医嘱不要命的患者。

也不懂自己心底怎么就升起来一股子冲动。

大概是有迁怒的成因在,我突然下意识回怼这个也不是很熟的人:“我们恋爱脑是这样子的,喜欢自虐。”

她咬了咬牙,最后应声:“行。”

不知道是应下捎我去医院,还是应下我是恋爱脑。

不过,最后我们还是一起到了医院。

她还主动去帮我开胃药。

而我鬼使神差的,去了江以淮的病房。

我站在未掩实的房门前,看到周薇和江以淮在昏暗的夜灯下紧密相依。

江以淮在周薇的唇上落下一吻,紧紧抱住她:“你已经打了孩子,要和宋宴年领证了,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来招惹我?!你明知道这么多年过去,我还犯贱一般地爱着你!”

我面无表情地看,心里还在想,原来不同于在我这里时的刻薄,江以淮在周薇面前这样深情。

周薇拒绝得了这样的深情吗?

再爱也不至于这么没道德节操吧?

现在可是在医院。

可我到底是高估了她的底线。

下一秒,我就看到她情绪激烈的将人推倒在病床上:“当初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那样的情不自禁,就像多年前,我在宿舍楼下第一次看到的那样。

她只面对他时,情绪失控。

她似乎忘记了一切。

忘记了她本该在今天和我结婚。

忘记了她是医生,这是医院。

忘记了她要我等着,说去接我。

胸口泛起一阵阵恶心。

我突然不明白,我这些年对周薇的执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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