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轻歌似是陷入了一片沼泽中,男人的嗓音太过蛊惑,蛊惑她深陷。
“唔。”
她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这是从她的口中发出的声音吗?
女孩手指纤细,覆在朱唇上,黑色眼罩遮住了一双惊恐的双眸。
男人低笑的声音传入她的耳膜。
吕轻歌:“我……我也不知道……我没想……”她的嗓音软的厉害,像是一滩水,越是开口,越发难堪。
“别怕,”男人的唇,贴在她的耳垂,声音丝丝缕缕钻进她的耳朵里,“这是正常的。”
他的唇,他的手,都像是拥有魔力一般,四处点燃着火。
……半个小时后。
吕轻歌躺在床上,被子拉在下颚,能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
她心跳依旧很快,快的即将冲破她的胸腔那般。
脑子里一片空白,浑浑噩噩,甚至就连刚才发生的细枝末节,尽力去回想都回想不出来,有一种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大脑控制的感觉。
淅淅沥沥的水声停止。
随着咔哒一声门响。
吕轻歌一个激灵朝向门响动处转头。
地面上铺着地毯,她听不到一丝一毫男人的脚步声。
身边的床垫微微凹陷,联动了吕轻歌的心脏,也似是被攥住轻捏了一把。
“还不摘眼罩?”
男人的气息就拂动在她的耳畔,带着丝丝水意的凉。
吕轻歌攥紧了被角。
“我……我忘了。”
“是忘了还是不敢?”
男人的声线很平,却又似乎带上了一点调笑的意味,在吕轻歌听起来有些飘,跟飘浮的柳絮一样,挠的她哪里都是痒痒的。
吕轻歌沉默了足足有三分钟。
男人也没有开口,似就在这样静静的等着她的回答。
吕轻歌深呼一口气,“要万一我看见你是个丑男,我不就吃亏了,所以就还是不看脸了。”
都被人摸遍了亲遍了,哪怕是没做到最后一步,豆腐都给人吃光了。
有十秒钟的沉默。
尴尬了。
吕轻歌心里想。
她好像是说错话了。
这个男人应该是很丑。
她踩到了一个丑男脆弱的自尊心。
她脑子飞快的转着,嘴巴却一时间没跟上,“那个我是不是伤到你自尊了,我……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说你很丑…………”男人的声线比起刚才来正经了些:“那你更要摘下眼罩来看看了,这个亏你不能吃。”
男人话音未落,都没给吕轻歌反应的余地。
眼罩摘下。
头顶的灯光不是很亮,但长期处于黑暗,吕轻歌还是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只能看见在自己身旁坐着的男人侧影。
视线所及。
男人只围着一条浴巾。
从胸肌而下,线条流壁垒分明,一直延伸到完美的人鱼线。
水滴自上而下滚动而下,浸到浴巾边缘,消失不见。
“只看上半身不看脸?”
吕轻歌:“……”许是骨子里刻的保守和少女的矜持,她没敢立马抬头。
男人的手指抵住她的下颚,微微抬起。
她就这么视线和他……贴脸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