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贼有十倍之众,邙山不算险峻,我们可用之人太少,难道还有赢面么?”甄武有点急了。周彻目光微闪:“你不是一直说要砍人么?怎么临阵反倒怕起死来了?”“我可不怕死!”周彻这么一说,他更急了,道:“我只是怕您出事!”“我出不了事,我们也不会输!”周彻拔出佩剑,冲着下方一指:“敌人虽多,却是以步登山,若有胆色者,可领骑一冲。”“只需逼退敌军一阵,替我争取一刻之钟,便能反败为胜!”甄武握起他的大砍刀:“我带着人去!”“盖越同行!”周彻道。盖越担忧:“您的安全呢?”“冲退贼军,我便是安全的。”“好!”两人领百骑而去。周彻又对钱红雪道:“库里有钱么?”“有,但是不多。”钱红雪道。“都去取来!”“是!”钱红雪走后,周彻安排老乞儿:“去,召集所有人,让...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贼有十倍之众,邙山不算险峻,我们可用之人太少,难道还有赢面么?”甄武有点急了。
周彻目光微闪:“你不是一直说要砍人么?怎么临阵反倒怕起死来了?”
“我可不怕死!”
周彻这么一说,他更急了,道:“我只是怕您出事!”
“我出不了事,我们也不会输!”
周彻拔出佩剑,冲着下方一指:“敌人虽多,却是以步登山,若有胆色者,可领骑一冲。”
“只需逼退敌军一阵,替我争取一刻之钟,便能反败为胜!”
甄武握起他的大砍刀:“我带着人去!”
“盖越同行!”周彻道。
盖越担忧:“您的安全呢?”
“冲退贼军,我便是安全的。”
“好!”
两人领百骑而去。
周彻又对钱红雪道:“库里有钱么?”
“有,但是不多。”钱红雪道。
“都去取来!”
“是!”
钱红雪走后,周彻安排老乞儿:“去,召集所有人,让他们来粮库。”
“是!”
人在聚集。
山下,贼军正在迅速推进。
甄武带着他的人来到山腰一片较平的地上。
前方,山道转口处,贼军蜿蜒在山道上,前后紧密如同蚂蚁一般涌上来。
发现甄武这波人后,最前面的人停下了脚步,等待同伴抵达。
此刻,已聚集了近两百人。
甄武提起大砍刀,便要带着人加速冲上去。
“稍等。”盖越拦住了他。
“等什么?”甄武不解:“再等人多了起来,咱们就冲不动了。”
“等他们的指挥者出现。”顿了顿,盖越接着道:“再等片刻,如果还没有人来,我们便动手。”
又上了百人后,一名骑马披甲之人出现。
他披着厚甲,身边环绕着数骑,持盾将他护在中央。
身后还有两人,正高举着校尉旗帜。
“可以了!”
不等盖越答应,甄武不想再拖,直接催马冲了出去!
能斩一将校自能大大震慑敌军,可若再放任敌人上来,单凭百人就很难撼动了。
他挥舞着大砍刀,吼道:“都跟我来,把这群狗杂推下山去!”
家族护卫跟家主之间的关系,可不是单纯的打工人和老板,而是臣从于主。
当中,许多人甚至没有父母亲人,但唯独不能无主。
甄氏会赐给他们妻儿、住处、钱粮,一旦失去主家,他们将一无所有。
所以,这帮人是绝对忠心的。
在他们的认知中:自己可以死,但主人不能死!
自己死了,主人一定会厚待自己妻儿。
自己若是活着,但是甄武死了,那是护主不力,全家都得遭殃!
对于这些靠武勇吃饭的男人们来说,还有什么比家人更重要呢?
至于臣为主死,更是这个时代的极致正确。
因此,在甄武冲锋后,他们骤然加速,尽全力冲到少主前头!
这段山岭不算长,但足够这百余骑将速度提起。
“竟然还敢打反冲锋!?”
登上此处的贼军校尉也被惊住了。
对方兵力远弱于自己,不抱山死守,还敢将仅有的战力拿出来一搏。
其余姑且不论,对面的指挥者,绝对是个有胆的!
“左右紧靠!盾牌顶上去!”
“长枪手在第二线!”
“弓手抛箭!”
他迅速下达着命令。
可距离实在太短了!
奔跑的骑兵,根本不会给他们过多的组织时间。
在前排阵型还在乱糟糟变动时,骑兵已到了五十步内。
弓手们顾不得许多,迅速向前抛射。
与人们所认知的箭一放倒一大片不同。
箭矢要命中、还要杀伤,要求是非常之高的。
首先,箭矢的命中率是非常感人的,尤其是在抛射、且敌军高速移动时。
其次,得距离足够近,距离太远往往只能蹭蹭,根本进不去,更别说出血了。
钱红雪又惊又怒!
“这个可以!”
“沃干!六皇子这是雄起了啊!”
“那可不是?殿下真男人,就在这里抵,给她按赌桌上,我们给您加油!”
“殿下!扒她衣服!让她输了钱不认账!”
“只要您说到做到,以后谁敢说您半句坏话,我他吗跟他没完!”
吃瓜群众可不管那么多,躲在暗中只管起哄。
惊怒之后,钱红雪目露凶光:“殿下,好摸么?”
“当然。”周彻心满意足:“很润。”
她冷笑起来:“我劝殿下还是尽早收手,不要太认真得好,这里可是钱家的地盘!”
“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周彻装傻。
她靠近周彻,贴着他的耳朵。
这个极为亲近的姿势,使周围鬼叫声更响。
而周彻本人,也闻到一股沁人芍药香,颇为热烈。
“钱家不点头,没有人能把钱从这带出去。”
“殿下自持皇子身份,肆无忌惮。”
“但钱家也并非朝中无人,您当众调戏女子,我若是反抗一二,那也是本能所至。”
“便是打伤了殿下,皇室又能说什么呢?理亏的是您,丢人的也是您!”
听到美艳毒蛇的威胁,周彻笑了:“朝中有人?你说的是你大伯钱震吧?”
“看来红雪小姐真是沉浸赌场,不谙外事啊。”
“你大伯让我在宫中一剑枭首,这你都不知道?”
钱震之死,对钱氏来说是个耻辱。
所以,钱氏内部目前还在思考如何善后,尽量周全一个好点的名声。
作为女儿家,又常驻赌场的钱红雪,尚不知情。
听到这话,她登时悚然失态:“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哪有这胆子!?”
“本殿下的胆子可大了,不信你体验一下!”
周彻冷声一笑,一手直接握了上去。
钱红雪玉躯一颤!
美目之中,惊怒愈胜,且满是不敢置信。
周彻将手收回,邪笑道:“我大,你也大!”
人群之中,一阵急步涌动。
“聂听风!”
“我前番饶你性命,是因为开门做生意,按赌场规矩,但凡来客都罪不至死。”
“你在赌界又颇有名声,才对你网开一面。”
“可你今天还敢来捣乱,就别怪我钱某人不客气了!”
一声怒喝,钱氏之主钱霆,领着数十道人而来。
那些人个个身姿挺拔健壮,乃是钱氏豢养的武人。
“将钱和聂听风留下,殿下可自行离去。”
“其余事,看在皇家面上,我就全当没发生过。”
“钱老虎来了!”
钱霆威名赫赫,出来后场中登时安静不少。
紧接着,他更是大手一挥,那些武士迅速环成一个圈,将其他人隔开。
聂听风神情微紧,有些紧张的看了周彻一眼:他有点怕了,怕这皇子老六关键时刻顶不住压力,将他推出去挡刀!
“哦?”周彻挑了挑眉:“钱家主这意思,是敢赌不敢认,要赖我的账了?”
见其他人被隔开,钱霆目中,凶光一抖,竟点头道:“是!”
“六皇子,你在宫中做的事确实惊人,可那又如何呢?”
“你杀我兄长是在皇宫,那里有天子威严庇佑,我钱家就是再不甘也只能忍气吞声。”
“可这里,是我钱某人的地盘!”
“你只要没死在这,有五皇子罩着,谁敢找我麻烦?”
这满脸煞气的中年人指门口:“六皇子,请吧!”
周彻眼神冰冷,但也不急着动怒,而是道:“我还没尽兴呢,你女儿怕是输干净了,接下来就让你自己来吧。”
“聂听风,继续!”
“周彻!”
钱霆怒了,直呼其名:“你可真是吃打不吃劝啊!来人,先把聂听风拿下!”
“是!”
人群中,几道人影扑出,直取聂听风。
手中寒光闪烁,竟是要直接灭口!
不等周彻吩咐,盖越立即发难,剑锋一闪,朱红暴溅,数条断臂落地。
“啊!”
武士倒地哀嚎。
钱霆脸色瞬变:“还带了个高手?连这人一块灭了!”
众人一拥而上。
盖越不进反退,直取钱霆本人,速度更快一分。
几个挡在钱霆身前的武人被他轻易挑翻,长剑震颤,往钱霆面门而来。
钱霆一声怒吼,亲自拔刀……刀未能拔出!
那口剑,已悬在他面前。
冷汗,瞬间滚落。
钱霆手扶刀柄,喉咙滚动:“你是谁?”
“盖越。”
“什么!?”钱霆目光一睁,而后迅速道:“足下本事不凡,何苦为一废皇子卖命?只要你投靠我,我给你……”
“敢辱我主?”
盖越眼中,杀机崩现。
一脚踹出,钱霆膝盖粉碎,痛苦跪了下去。
盖越一手捏着他脖子,目视那些钱氏武人:“把兵器都丢了。”
众人面面相觑,早已持刀后退,但未曾弃兵。
盖越不满,捏着钱霆脖子的手瞬时用力。
“啊!”钱霆吃痛大叫:“都把兵器丢了!”
当啷!
老板发话,他们没有再继续坚持的道理,纷纷将兵器撇了。
有人机敏过人,快步向大门走去:通风报信,呼叫援兵!
人刚到门口,便被一条美 腿踹飞。
皇甫韵冷着脸走进来,抬脚落在对方膝盖上,用力拧了两下。
“啊!”那人惨嚎着昏死过去。
见大门也被堵住,其他人便悄然摸到窗边。
——顺利翻出!
还没等他高兴,忽然发现周边围着几个叫花子似得身影。
这帮人目放凶光,像是饿极了的疯魔。
“钱氏的?”他们问道。
“是。”出来的人发愣点头。
众人一拥而上!
“啊!”
顷刻间,血流满地而死。
有人尤不解恨,趴在他尸上啃着他的肉……
钱霆被提到赌桌前,形如死狗,威风尽丧。
但依旧咬牙:“六皇子,没想到你竟笼络了如此高手,今天算我钱氏栽了。”
“钱,您拿走吧!”
“这点钱,可喂不饱我。”
看了一眼桌上筹码,周彻嗤笑摇头:“咱们接着赌。”
钱霆面色一凝:“六皇子,我钱家背后可是五皇子。”
“再说,你想用这种手段夺我钱氏之财,和抢有什么区别?”
“没错!说的对!”
周彻惊喜的一拍桌子,指着他道:“你说的太对了,你可真是个人才,我今天就是来抢钱的。”
“你能抢别人,为何我不能抢你?”
“本皇子别无所好,就喜欢欺负欺负人的人!”
他看向聂听风,喝问道:“聂听风,当日你们是怎么赌的?”
聂听风咬牙切齿,满脸仇恨:“他们锁住我双手,将我头颅踩在赌桌上,将我的筹码推到中间下注。”
“等我钱不够了,又抓着我的手签了欠条。”
“最后,还斩下了我的耳朵!”
啪!
盖越一把扭过钱霆胳膊,一脚将他头颅踩在赌桌上。
“是这样吗?”
聂听风满眼快感:“是!”
哗啦!
周彻亲自动手,端起钱红雪身边筹码,往桌子一倒。
啪!
倒完筹码,他一巴掌扫在钱红雪翘臀上。
很丰满、很能弹、手感满分。
“红雪小姐,继续!”
但以一破十,问题还是不大的。
丢到军中,那也是能当做一军尖刀来使的。
甄武又带来了童仆百余人。
说是童仆,其实就是家中护卫。
只不过在雒京卸了刀,放到外面去也是能砍能杀的。
周彻将甲胄战马一并发给众人后,甄武兴奋的抖了抖他那杆泼风大砍刀:“我现在就想砍两个人过过瘾!”
甄氏虽然有钱,但造甲藏甲的事没敢干。
以往,甄武也只能披着皮甲过家家。
“那些贼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吃肉的,要不了多久的事。”
周彻翻身上马,目光森冷:“今天便来找麻烦了,随我同去。”
“是!”
周彻一行百余骑,迅速往邙山盐厂赶去。
盐厂。
为了协调盐厂诸事,骑营中郎将阎成,与大司农卢晃俱在。
郭登林年纪约二十出头,身材颇为高大,一脸邪异张狂。
不过,像他这种人,不张狂也难。
据传,郭贼起家之前,因强奸杀人获罪,沦为囚徒。
本当问斩,借灾情脱身,随后带头抢劫大族,最终一步步做大。
而郭登林这个人,自小书不曾念过,家里穷苦,老爹还被带去蹲大牢。
年少时被人瞧不起,等年纪大了些,很快步入父亲老路——依旧是个瞧不起的混混。
可没多久,他那老爹摇身一变,成了朝廷也奈何不了的起义军首领。
其本人,也号称河东太子。
如此大的人生变化,哪能不狂?
他只领数十骑入盐厂,见了卢晃、阎成二人,也不见礼,只是笑了笑:“你们两个应该是能说上事的?”
卢晃蹙眉,面露不喜。
他贵为九卿,便是天子王公相见,也不会这般无礼的。
作为武人的阎成,面对这名贼太子反是颇为客气,拱了拱手:“郭公子,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哈哈哈!”郭登林大笑:“阎将军我还是认得的……我说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这么赚钱的买卖,不带兄弟一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阎成表情微僵,笑道:“公子还请里面坐,我们慢慢谈。”
“带路!”
郭登林毫无惧色。
他是贼,他怕什么?
该怕的是面前这群官!
他们要是敢动自己一根毫毛,那就是挑衅整个河东!
入座后,卢晃直接道:“以矿易粮,是有益于河东之事,你们为何……”
“别跟我扯这没用的,我没功夫听!”
郭登林一挥手,直接粗暴打断:“朝廷也别拿我们当傻子,下面的人拿矿换了钱粮,谁还给我们卖命?”
“轻而易举,就想把我等根基刨了,你这是在做梦!”
卢晃强压怒气:“那你们打算怎么做?”
“简单,一条路!”
郭登林伸出手指:“今后盐矿我们也占份,所获利润分我们一半。”
“你们这是做梦!”
作为主管财政的大臣,卢晃一听便怒了。
盐矿开动后,每年给府库带来的收益是以千万两计数的。
分贼一半?
你怎么不叫老周家把江山也分你们一半!?
“呵!”
郭登林冷笑,道:“不分也行,这玩意只要你们开始造了,我们要拿到方法轻而易举。”
“河东境内,此矿最是丰富,日后与朝廷无缘,这是其一。”
“其二,邙山盐厂我们也不会放过。”
“只要你们拒绝,三天之内,大军便至,将盐厂焚成废墟!”
卢晃须发皆张:“简直猖狂!这是朝廷所在,乃天子脚下!一帮贼寇,竟敢如此猖狂!”
“天子脚下怎么了?”
“猖狂又怎么了?”
郭登林嗤笑一声,道:“我不猖狂,朝廷便能放过我们么?”
“朝廷奈何不得我们,是因为朝廷剑不够利了,是我们拳头足够大了。”
“是!”
盖越甄武当即发难。
帐外带来的那些披甲高手,也是一拥而入。
郭登林怒吼:“周彻!你不想活了?!”
“简直笑话!”
周彻冷笑,望着阎成所在:“一个贼竟敢如此猖狂,你们这些武人做什么吃的!?”
除阎成外,他身边几人都惭愧低头。
郭登林挥兵反抗。
但他哪是盖越对手?
很快,其人便被拿下。
盖越正要给他断手,周彻忽然开口:“慢着!”
改变主意了?
众人都是一愣。
郭登林也狞笑道:“算你有眼!我告诉你,马上把老子放了,再让这妞好好伺……”
啪!
盖越一巴掌打了过去,将他下巴直接打脱,登时说不出话来。
周彻转身,目视钱红雪:“你今天做的不对。”
钱红雪娇躯一颤,低头道:“请主人教训。”
“你是我的奴仆不假,但只是我的奴仆。”
“在别人面前,你依旧是钱红雪。”
“你让别人欺负,我的面子往哪放?”
“以后谁敢欺负你,你就用你的鞭子抽回去!”
“出了事,还有我在!”
钱红雪猛然抬头,美目有光泽。
一股被压抑的情绪,似乎正在缓缓释放。
周彻摊开手,送上鞭子:“拿着!你该是怎样,就是怎样。”
“唯一的区别,就是多了我这个主人,仅此而已。”
“我明白了!”
钱红雪接过鞭子,迈着妖娆长腿,走向郭登林。
“安排人,将这贼挂起来。”
“等红雪小姐气消完了,再割舌断手丢回去!”
“是!”
郭登林万万没想到。
没有文化、只讲粗鲁的自己强势登门,却栽在了周彻这个二愣子手里。
阎成挨打后,告辞离去。
走到门口,其人擦去脸上血迹,冷笑不止:“都说六皇子蛰龙惊眠,我看他是压抑多年,狂得没了边!”
左右随从亦道:“六皇子这样做,不是逼郭镇岳动手么?”
“他是找死!搞不好还要连累我们!”
阎成怒哼,翻身上马,眼中满是杀意:“你给我等着,等你被二皇子踩倒了,老子连本带利都得捞回来!”
“先回营!”
“是!”
帐中。
“皇子之言,真是震耳发聩,叫老臣惭愧至极!”
卢晃快步迎上,施礼参见,又道:“只是,殿下这般做,只怕要遭阎成记恨啊。”
周彻还礼,同时反问:“那卢公认为,今日我说的可对?”
“对自然是对的。”
“那便是了。”周彻叹气:“他身为朝廷所养武人,为皇家效命的臣子,可今日所作所为哪见半点忠心?”
“彼辈举止已到了这种地步,我若是与他妥协,他便愈觉得皇家可欺可瞒!”
“今日敲打他一番,他虽心中有恨,但法度之内的事,他必不敢乱来,否则知道本殿下不会放过他。”
“至于法度之外的事,看他这般作态便知……今日哪怕我给他磕头,又有何用呢?”
卢晃目中精光闪烁。
谁说殿下废物的?!
这番话,简直直切要害,精准的不得了!
“殿下慧根超凡,老臣佩服!”卢晃一拱手,又道:“那郭贼之事呢?”
“贼已猖狂至此,朝廷还有什么退路可言?”
“他们是一伙贼,暗窃我周氏江山的贼,是一定要置于死地!”
“竟敢堂而皇之来此,找我讨价还价,岂不是可笑?”
周彻想着都来火:“我若是妥协了,失的只是盐矿和银两么?”
“不,失的是皇家颜面一扫而光!”
“是告诉天下人,我周氏的江山,别人也能够染指!”
“卢公!如此局势,你说我如何能妥协?”
“我必要严惩此贼,叫天下人知道:天无二主,周氏的江山,谁也不能觊觎!”
“河东贼可以慢慢讨,但这关乎国家大义之事,却是半分都缓和不得啊!”
一路走出。
盖越面带费解。
周彻笑道:“你不理解,我为什么要给金虎钱?”
“是。”盖越点头。
“原因很简单,金家很有钱!”
“很有钱?”
“是!”周彻点头,道:“周明手下党羽甚多,且多有商户背景。”
“但无论是正经商人,还是像钱氏这样的黑商,手上现金都是有限的。”
“金家不一样,他们除了放高利贷之外,便是做钱庄生意,手上现金最足!”
“可是。”盖越眉头深蹙:“钱多,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周彻古怪一笑:“他会给我借啊!”
盖越依旧想不通,只是觉得周彻这个笑容,不怀好意!
门口。
当众人看见被拿下的钱霆时,一下全拥了过来。
“哈哈哈!钱霆老狗,你也有今天啊!”
“害老子家破人亡,我今天要你的命!”
“夺我家田地,还坑杀我妻儿,你个畜生!”
蜂拥而上,拳打脚踢,甚至是用牙撕咬。
钱霆哀嚎。
看到这一幕,钱红雪娇躯发抖,平日里嚣张的脸上一片惨白。
啪!
“怎么?现在怕了?”
周彻又往她翘臀上来了一巴掌。
没别的意思,就是拍着很舒服……这特娘的打屁股都会上瘾?
“手感怎样?”耳边有人询问。
“绝佳!”周彻下意识回答,当一转头:“呃……”
皇甫韵白了他一眼,侧身走过:“她出身不干净,玩一玩可以,不能有名分。”
“我还没说要玩呢!”
“憋了这么多年,你忍得住吗?”
“姐姐真懂我!”
周彻眉开眼笑,又让众人停止殴打:“先留他一口气,去抄了他的家再说!”
“好!”
“殿下说了算。”
“殿下今日领我报仇,日后我们这条命就是殿下的!”
众人高声呼应。
周彻又从人堆里挑出一个腿脚好的,指着南向大路:“你去路口守着,如果等会有大批人马过来,就去廷尉府报案。”
那人虽然不解,但还是点头:“是!”
钱府地牢,哀嚎阵阵。
福伯几人,被绳索挂起,身上满是伤口。
“老东西,听说周彻打出身起,你就在伺候他?”
钱枫走到福伯身前,一把抓起他的苍苍白发。
福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殿下和小姐会替我报仇的。”
“替你报仇?”钱枫哈哈大笑,眼神骤然疯狂:“就凭他那个废物,拿什么替你报仇!”
“小姐?皇甫韵早被逐出家门了,她算个屁的小姐!”
“她还是周彻的姐姐是吧?等周彻死了,老子第一个骑她!”
福伯大怒,一口唾沫吐在钱枫脸上:“狗贼!你不得好死!”
“敢吐我?!”
啪!
钱枫一巴掌抡了下去:“老狗!那个废物凭借身份打我,今天老子就抽死你!”
说完,他尤不解恨,手连续扇动。
福伯身躯颤抖,心头一片哀意。
自己一把老骨头,死就死了。
殿下蒙此耻辱,又无功绩傍身、能臣辅佐,只怕废黜不远……
“公子!”
一人慌张走下地牢:“公子,出事了!”
“能有什么屁事?!”钱枫骂道:“赌场那事不是父亲去解决了吗?不开眼的东西,我家的钱是他们能碰的?”
“不是……家主和小姐都被拿下,六皇子打上门了!”
“六皇子!?”钱枫睁目:“这不可能!”
他刚说完,地牢外传来一片混乱之声。
通报人站不住了,匆匆转身往外逃去。
钱枫脸色一变,从地牢里抓起一把刀冲向门口。
门前,钱枫蓦然僵住,持刀的手不断发抖。
面前一幕,让钱枫难以相信!
他那平日里威武过人的老爹,正如死狗一般被拖着。
他那平日里跋扈刁蛮的姐姐,正被她自己的皮鞭锁住双手。
从小到大,钱枫没少被这鞭子抽过。
她衣衫颇为凌乱,红裙上有明显抓过的皱痕。
一向只欺负人的魔女,显然遭了别人的毒手!
而手持皮鞭另一端的,赫然便是——周彻。
钱枫喉咙一滚:“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要账而已。”周彻笑了笑,将欠条一甩:“只要把这笔钱还上,我这就走。”
钱枫数了数:个十八千万亿……沃曹!
钱枫绷不住了,直接破口大骂:“周彻!你他吗蒙谁呢?”
“大胆!”
盖越冷声一喝,瞬间逼到钱枫面前。
钱枫刀还没举起来,脸上一痛,人就滚了出去。
“啊!”
钱枫两手撑着地面,试图起身。
张嘴惨嚎时,七八颗牙齿拌着血一同洒落。
盖越上前,一脚将其踩住。
“殿下!”福伯看到周彻,登时老泪纵横。
其余几个府中仆人,也哭成一片。
周彻亲自上前替他们解开绳索:“错在我,教你们受苦了。”
扑通——
福伯直接跪倒,抱着周彻腿痛哭道:“殿下,得见您今日,老奴便是死了又何妨?”
“我便是死了,下去见了娘娘,也能告诉她殿下长大了。”
周彻连忙将之扶起,内心一阵叹息:太失败了!
堂堂皇子,踩个钱氏都把家里老奴感动的稀里哗啦。
钱氏家主被抓,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府内上下都乱成一片。
和在赌场时一样,皇甫韵负责封门,盖越负责当打手。
散散乱乱的钱府,偶尔有不长眼的敢反抗,也被其迅速撂倒。
大批账本、地契、田契也被抄出。
黄金、银子、银票、铜钱尚在清点之中。
深夜。
周明正搂着一美人。
“殿下!”
门口有人急呼。
“混账!”周明怒斥:“大晚上的,惊扰我是作死么?!”
“殿下,金虎有急事求见,事关六皇子。”
“老六刚被抄家,这废物能折腾出什么?让他候着!”
说完,周明继续鼓捣起来。
“是!”
来人不敢多言,连忙转身准备去通知金虎。
每走几步,后面传来嘎吱一声。
周明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一脸满 足:“带路。”
殿下还是一如既往的迅速……那人暗暗惊叹,点头道:“是!”
二人会面,行礼之后,金虎便将在赌场发生一幕悉数道出。
听完后,周明勃然变色:“有这种事?!”
“岂敢欺瞒殿下?”金虎道。
周明眼神凶狠,道:“老六可以啊,竟然招揽了盖越,跟我玩起了黑吃黑。”
“喜欢黑吃黑是吧?今天我就要你崩断牙!”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