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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发表时间: 2024-11-20



前男友车祸身亡后,我沉浸在伤痛迟迟走不出来

直到沈醉的出现,让我开始动了歪心思

我决定,要将沈醉从内到外变成我的前男友……

今天男友沈醉出差归来,我去机场接他。

我们已经整整一个月没见,相思之苦,难以排解。

上车后,不顾前面还有人路过,他一把将我扯入怀吻我。

哪怕思念很深,沈醉都依然很绅士。

我们交往半年,除了接吻拥抱,还没有过进一步亲密接触。

我心中一动,轻轻推开他。

“沈醉,我们换个地方继续,好不好?”

话音刚落,我看到他眼尾的那抹红又加深了一个色度。

但仍是隐忍着,仿佛以为我不过在逗他。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他深吸一口气。

“……好。”

这是交往半年以来,我第一次这么主动。

沈醉很激动,很开心,但更多的是惊喜。

之后,我们搂着彼此歇息。

我觉得冷,起来拿衣服。

不经意瞥见掉落在座椅下的铝箔包装袋。

撕口上还残留着一些细碎的粉末。

我快速捡起包装袋,丢进垃圾桶。

沈醉还不知道,他刚才用的那个安全套,有问题。

但问题不大,不会对他造成伤害。

我在储袋里偷偷撒了粉末。

那粉末,是我前任顾崇的骨灰。

顾崇是我初恋,我们曾爱得死去活来。

就像西方传说里的双生火焰。

顾崇是年级第一的学霸,我是年级倒数的吊车尾。

我们是两极分化的物种,却丝毫不影响我们相恋。

短暂的高中三年里。

我因为他寒窗苦读,硬是从年级倒数熬到年级前三十。

他因为我爱上电影,发誓要成为国内顶尖的导演。

高三那年我们的恋情被顾崇的父母发现了。

父母将他打了一顿,并勒令他不许再住校。

老师把我喊到办公室,狠狠训我。

我什么都没说,咬紧牙关,发誓要和他上同一所大学。

就这样,我们整整一年没联系没见面。

直到在大学军训的操场上,我们再次重逢。

看向彼此的眼神充满思念和眷恋。

开学前天晚上,我们去了宾馆,将第一次交给彼此。

在大学里,我们如胶似漆,但也没停歇追梦的步伐。

他要成为国内顶尖的导演,我则想当画家。

他很有天赋,大学还没毕业,就拿了无数奖项,很多行业大佬想挖掘他。

只是还没等他拍完那部他最得意的作品,就出了车祸。

他出事当天,我正在赶去看他的路上。

人没见着,却看到一具浑身是血的尸体。

我抱着他的尸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遭到他爸妈的拳打脚踢。

他们说如果没有我,顾崇的人生根本不会出意外。

双生火焰在一起的结果,就是会将对方烧成灰烬。

所以他们注定无法在一起。

失去顾崇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生活在黑暗中。

这种黑暗将我吞噬,失去所有光彩,再没有期待。

直到沈醉的出现。

他是我的心理医生,负责我的抑郁症。

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在疏导一个小女孩。

据说那小女孩得了严重自闭,不说话不吃饭,像个植物人。

却在遇到沈醉后,敞开了心扉,让女孩父母流下喜悦的泪水。

我对此嗤之以鼻。

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魔法。

却在沈醉抬头的一瞬间,心脏骤然刹停。

像。

实在是太像了。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相像的两个人。

我那死水一般的情绪瞬间翻涌,冲过去扑向沈醉。

“顾崇,是你吗?你回来了?”

沈醉愣了愣,眉头微皱,并未答话。

保安过来将我这个疯女人拉开。

沈醉整理了下衣服,重新对我展露出笑容。

“江小姐,我叫沈醉,你的主治医师。”

我依旧无法冷静,一个劲地冲沈醉疯叫。

“你就是顾崇对不对?你回答,回答我啊!”

我和沈醉的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狼狈收场。

兴许刚开过荤,心情有点激动。

我和沈醉回家后又来了一次。

我看着他满头大汗,忍不住笑出声。

“笑什么?”

察觉到异样,他轻挑起我的下巴。

“没什么。”

我难掩笑意,只好捂住嘴。

沈醉却明显曲解我的意思,敲了下我的头。

性感的低音萦绕在我耳畔。

“再笑,明天让你出不了门。”

听到这句话,我浑身僵住。

酸涩又饱胀的泪意往我眼眶上涌。

这个声音,这个语气,和顾崇一模一样。

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转过身捧起他的脸。

从眉眼到下巴,细致地观察。

“怎么了?神经兮兮的。”

沈醉被我盯得一阵脸热,笑着推开我。

“乖,睡会儿,我给你煮宵夜。”

等顾崇出去后,我兴奋地在床上打滚。

看来种骨灰这个方法,真的有效!

这本来是个民间传说,我也是偶然在办公室听到的。

传说有个叫西梁的村落,里面住满了巫师。

这些巫师神通广大,精通各种刁钻巫术。

其中一种巫术,叫做种骨灰。

将死人的骨灰种在活人皮囊上,持续整整365天。

原本烧成骨灰的那些血与肉,会重新长出来,恢复生前模样。

而封印在血肉里的灵魂,会在新身体里解封并夺舍,恢复生前记忆。

彻底取代原宿主。

我向来不信这些牛鬼蛇神说法。

可大概因为我太想顾崇了。

我找同事要了西梁村的地址。

在一个明媚的日子,只身前往西梁村。

同事说,传说终究只是传说,西梁村,也就是个普通村落。

由于地址过于偏僻,没有任何司机肯载我过去。

于是我骑了几天几夜的自行车,才抵达西梁村。

进村后,我震惊了。

荒无人烟的土地上,漂浮着浑浊又诡异的浓雾。

远处有几栋破烂的房子,看不出任何居住的迹象。

我咽了口唾沫,决定进去瞧瞧。

说不定,里面真的有巫师。

穿过东倒西歪的巷子,我看到一户人家门前种了盆活着的多肉。

我心中一动,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一片漆黑,了无生气,门框上挂着完整的蜘蛛网。

我感到失落,正准备转身离开。

突然,屋内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谁?”

我心中大喜,冲进屋内。

看到一个白发苍苍、浑身臭味的瞎眼老太太。

“你是谁?找我做什么?”

我向老太太做了自我介绍,并将我的诉求告诉了她。

她沉默片刻,轻轻摇头说:“真是个痴情种。”

“现在没人信这些,祖先传下来的东西,早就不灵了。”

“可我信。”

我急切地抓住老太太的手,近乎哀求。

“你就告诉我办法吧,可以吗?”

按照老太太的吩咐,我做了生平第一件亏心事。

偷顾崇的骨灰。

我将骨灰装进一个陶瓷小罐,藏在没人发现的地方。

使用的时候,就从里面拿出来一点。

老太太说,要想种活骨灰,必须从我和顾崇最有默契的那件事入手。

我红着脸不语,老太太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你和他,在性事上很合拍,是吗?”

我娇羞地点点头。

不知是骨灰的作用还是巧合使然。

我和沈醉在那方面竟意外契合。

契合到,只要一个表情动作,就能知道彼此心情。

“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又一次云雨后,沈醉让我枕着他的手臂聊天。

这个姿势,是我和顾崇过往的习惯。

“你问。”

“你以往的恋爱中,都这么主动吗?”

我当然知道他指的什么。

我并未露出破绽,只是翻身压住他,搂住他脖颈撒娇。

“并不是,只对你这样。”

“为什么?”

我灵机一动,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他顿时脸红不已:“真……那么厉害吗?”

“嗯!”我笑着亲亲他额头。

白天太逍遥,半夜鬼嫉妒。

不知是不是太快活,那晚我做噩梦了。

梦里出现了个我从未见过的女孩。

女孩长得肤若凝脂,脸上的五官却看不清楚。

更骇人的事,她浑身是血。

手里握着把利刃,不分青红皂白冲我追来。

“你个贱人!离我男朋友远点!”

我既害怕又疑惑:“你男朋友是谁?”

“沈醉!你离他远点!你个狐狸精!还想要他命!”

我被说中要害,脚下一个踉跄。

女孩露出邪恶的笑,高举利刃,狠狠地刺进我眼睛。

“啊!”

我尖叫一声,鲜血模糊我的视野。

疼痛感过于逼真,以至于我惊醒后第一反应。

就是去摸自己的眼睛。

手上一片濡湿,是泪。

“沈醉!”

我慌张地寻找沈醉的怀抱,不料抓到的只有被子。

沈醉人呢?

我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出去找他。

刚才的梦,让我意识到一件事。

我对沈醉的过往一无所知。

只知道他是国内知名心理医生,行业里的标杆。

因为他,我才能从顾崇的悲伤中走出来,并和他发展成情侣。

梦中的那个女孩是谁?难道真是沈醉的女朋友?

那我……又算什么?

出了卧室,厨房亮了一盏灯。

看到沈醉,我顿时松了口气。

可很快又疑惑起来,现在凌晨还不到六点,他这么早起做什么?

只见他站在料理台前,背对着我,似乎在忙活什么。

我蹑手蹑脚过去,想吓一吓他。

不料,看到奇怪的一幕。

沈醉手里拿着个我从未见过的陶瓷小罐。

小罐顶端有几个小孔,小孔因为他的动作漏出灰白色的粉末。

粉末落入杯中的牛奶,他另一只手捏了支筷子,不停搅拌。

往牛奶里加胡椒粉?盐?糖?

好像都没必要吧?

我疑惑不已,正要上前打断他。

就在这时,他极缓慢地转过身,露出侧脸。

惨白的灯光照在他侧脸上,让他的表情展露无疑。

看到他表情的瞬间,我莫名打了个寒颤。

沈醉在笑。

那是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笑容。

和平常的温暖、善良、风度翩翩完全不同。

那是个带有邪气、阴险、狡诈的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笑。

以至于让我觉得,眼前这个人不是沈醉,也不是顾崇。

而好像变成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带有危险意味的人。

我死死捂住嘴巴,想要后退。

突然,他察觉到背后动静,身体慢慢转向我。

我吓得冷汗直流,不小心踩到脚下门槛,重重地摔了一跤。

沈醉的表情瞬间恢复正常,一脸担忧地过来扶我。

“离离,你怎么起来了?”

“我起来上厕所,发现你不在。”

我目光紧盯着料理台上的牛奶,话锋一转。

“你怎么这么早起来冲牛奶?”

“我看你睡眠不太好,半夜一直挣扎,是不是做噩梦了?”

看他的眼神,不像是说谎。

于是我老实回答:“我梦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她说是你女朋友,还追着要杀我……”

我边说边观察他反应,他眉头微皱,并未回答。

我继续说:“她还骂我是狐狸精,让我远离你。”

“沈醉,我们交往到现在,你从未和我提过你的过去。”

“你老实交代,你和你女朋友,是不是还没分手?”

没想到,话音刚落,沈醉突然仰天大笑。

他笑得很大声,以至于整个屋子回荡着他的笑声。

我隐约感到不安,难道是种骨灰产生的副作用?

他揉揉我的头发,突然快速凑到我耳边。

低声说了一句话。

听了那句话的瞬间,我傻眼了,惊讶地看着他,一脸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