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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他把自己的偏爱弄丢了by姜苒谢温浔

姜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温浔没有回应她,只是抱着嫁衣发呆。“是啊,我的苒苒最怕黑了,她现在身边没有我,可怎么办呀……”第二天一大早,谢温浔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从地上爬起,连脸都没来得及洗,就浑浑噩噩地前往城边,找到我唯一一个闺蜜。看到谢温浔狼狈的到来,闺蜜立刻就猜到发生了什么。“春光,苒苒是不是在你家?”闺蜜春光没好气地冷哼一声,打算关门。在最开始,她就劝我不要着急跟谢温浔确定关系,因为他的条件过于优秀,优秀就会招蜂引蝶。可惜那时我并未了然她话中的深意。眼下,见谢温浔是来寻我的,她直接猜到一定是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不然以我的性格肯定不会不辞而别。谢温浔见她要关门,直接用手挡住,巨大的冲击让他的手出现道道血痕,可他就像感觉不到痛一样,定定地看着春光。“她...

主角:姜苒谢温浔   更新:2024-11-23 1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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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苒谢温浔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他把自己的偏爱弄丢了by姜苒谢温浔》,由网络作家“姜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温浔没有回应她,只是抱着嫁衣发呆。“是啊,我的苒苒最怕黑了,她现在身边没有我,可怎么办呀……”第二天一大早,谢温浔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从地上爬起,连脸都没来得及洗,就浑浑噩噩地前往城边,找到我唯一一个闺蜜。看到谢温浔狼狈的到来,闺蜜立刻就猜到发生了什么。“春光,苒苒是不是在你家?”闺蜜春光没好气地冷哼一声,打算关门。在最开始,她就劝我不要着急跟谢温浔确定关系,因为他的条件过于优秀,优秀就会招蜂引蝶。可惜那时我并未了然她话中的深意。眼下,见谢温浔是来寻我的,她直接猜到一定是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不然以我的性格肯定不会不辞而别。谢温浔见她要关门,直接用手挡住,巨大的冲击让他的手出现道道血痕,可他就像感觉不到痛一样,定定地看着春光。“她...

《小说他把自己的偏爱弄丢了by姜苒谢温浔》精彩片段

谢温浔没有回应她,只是抱着嫁衣发呆。

“是啊,我的苒苒最怕黑了,她现在身边没有我,可怎么办呀……”第二天一大早,谢温浔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从地上爬起,连脸都没来得及洗,就浑浑噩噩地前往城边,找到我唯一一个闺蜜。

看到谢温浔狼狈的到来,闺蜜立刻就猜到发生了什么。

“春光,苒苒是不是在你家?”

闺蜜春光没好气地冷哼一声,打算关门。

在最开始,她就劝我不要着急跟谢温浔确定关系,因为他的条件过于优秀,优秀就会招蜂引蝶。

可惜那时我并未了然她话中的深意。

眼下,见谢温浔是来寻我的,她直接猜到一定是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不然以我的性格肯定不会不辞而别。

谢温浔见她要关门,直接用手挡住,巨大的冲击让他的手出现道道血痕,可他就像感觉不到痛一样,定定地看着春光。

“她没来,你走吧。”

听到春光的回答,他心中燃起的希望又一次熄灭。

一瞬间,他颓唐不已,似乎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

看见谢温浔的样子,春光恨恨地说:“别装一副受了情伤的样子,你要是没做对不起小苒的事,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可能不告而别。”

一语点醒梦中人。

谢温浔这才想到他和林悠悠之间的事情。

难道是他们的关系被苒苒发现了?

可他又很快地打消了这个猜忌,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被他隐藏的很好,他有自信苒苒绝对不会发现。

“春光,就当我求你,如果苒苒联系你,请你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帮我留下她。”

春光认识谢温浔五年,从未见过他这般低声下气的样子。

沉默了很久,春光才勉强点了点头:“我尽量,但我了解小苒的性子,只要是她打定主意想离开,基本不会回来。”

回到孤儿院,就好像常年漂泊在巨浪上的船只终于靠岸了。

看着我疲惫的面庞和忧郁的眼神,嬢嬢心疼得不行,给我连做了几天儿时爱吃的饭菜。

在孩子们和嬢嬢的陪伴下,我日渐走出了这段令人伤心的感情。

我已经打定主意,未来将长期在这里生活,用行动回馈养育我到大的“家”。

这天,我正带着孩子们在院子里摘菜,嬢嬢突然面露紧张地看着我。

“小苒,一个叫谢温浔的男人刚才给我打电话,问你有没有来过这。”

我心里一紧,他到底还是查到了这里。

似乎看出我的异样,嬢嬢安慰性地拍着我,“没关系,我告诉他我不认识你,他没说什么就把电话挂了。”

看她担忧的目光,我交代孩子们去洗菜,然后把嬢嬢拽到了一边,详细地把近期的遭遇悉数告诉她。


“不是跟你说过晚上别给我发消息?”

……“等一会儿,苒苒睡熟我再出去。”

听到这句话,我只感觉心如刀绞。

果然,他出来后假模假样地说了一声要去公司处理事情,然后毫不犹豫地走出房门,丝毫不顾及还在“熟睡”中的我。

听到他出门,我来到窗边向下看。

林悠悠站在路灯下,穿着一条白色纱裙,正跟谢温浔抱在一起。

她看到了我,一脸得意,双眼止不住地挑衅。

我静静地拉上窗帘,没一会儿,那个邮箱又发来一张照片。

谢温浔正在我给林悠悠租的房子里,贴心地为她准备雪梨银耳羹。

“人家说难受,温浔哥哥就来啦,哥哥做的银耳羹超好吃,感谢苒苒姐的调教~”林悠悠给我发照片的频率越来越高,从开始的几天一次,到现在的一天几次。

而谢温浔待在我身边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从前的他在媒体面前说,我就是他的心跳,离开我他会死。

现在他却甚至可以用公司事务繁忙为借口,两三天不回一次家。

而每每这种情况,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收到林悠悠发来的图片。

虽看在眼里,但我什么都没说。

我只想尽快离开这座令人伤心的城市,让这场童话梦彻底破碎。

还记得年少时,爸爸非常爱妈妈,所有的家务活都是他来做,她只需要安心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那时候妈妈跟我说,她嫁给了爱情。

后来,爸爸也像谢温浔一样,开始早出晚归,甚至夜不归宿。

直到妈妈发现了那束写着别人名字的玫瑰花。

把我送到孤儿院前,她哭着跟我说:“妈妈相信爱情,却也败给了爱情。

这个世界上没有男人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是妈妈错了。”

现在,作为早已被她抛弃的孩子,我再一次重蹈了她的覆辙。

这样不温不火的日子又持续了一周,直到孤儿院嬢嬢说收到了我打过去的巨额钱款,我终于定下了明天离开的机票。

最后收拾了一遍行李,我顺便找出了谢温浔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

有一段时间流行送女朋友围巾,他知道后,连着几个大夜为我亲自织了一条。

“别人有的苒苒也得有,你还得有最好的。”

……我心如死灰地找来火盆和打火机,将围巾扔了进去。

围巾在火苗中响起了嘶嘶的呐喊,似乎是为自己的逝去心有不甘。

我看得痴迷,连谢温浔回来都没发现。

“苒苒,你在烧什么啊?”

听见他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把最后一点围巾边塞到盆里。

看到我的动作,他心里猛地颤动一下,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离他远去。

“翻到一点没用的东西,太占地方了。”

一个火苗猛地蹿起,他迅速把我拉到身后,怕我被火烧到。

“小淘气,这种事情下次交给我,万一把你烧伤了怎么办?”

感受着最后的温暖,我收起悲哀的神色,换上不自然的笑容。

“好。”

谢温浔的手机突然震动,他打开看了看,先是狐疑,然后略带尴尬地看着我。

“苒苒,小悠约我们去泡温泉,你要不要过去?”


“我的苒苒宝贝这是怎么了,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我倔强地擦干脸上的眼泪,定定地看着他,内心的悲痛让我说不出一句话。

“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今天确实是有些特殊情况,我保证以后天天跟你在一起,亲自车接车送我的苒苒上下班,好不好?”

想到他的特殊情况是指带着林悠悠试婚纱,我气得笑出了声。

他却以为我气消了才肯笑,拿出一束我最厌恶的玫瑰花。

“苒苒,这束花送给你,恭喜你为公司拿下这笔千万的订单。”

我没有接过那束花。

跟他确定关系的第一天,我就告诉过他,我的妈妈是因为在家里发现了一束不属于自己的玫瑰,才知道爸爸出轨。

就在那天,我被送到了孤儿院。

所以我最讨厌玫瑰花。

同时,我也对玫瑰花过敏。

眼下的他显然被偷腥的愉快冲昏了头脑,忘掉了这件事。

他看了看花,才恍然大悟,猛地把花丢到了门外。

“苒苒,我真是忙傻了,差点忘了你对玫瑰花过敏。

我错了,我明天起早去给你买月季……”他弯下腰,怜惜地吻着我遗留在脸上的泪。

想到那份包养协议和刚才的照片,我强忍住反胃的感觉,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逼迫他的唇与我分离。

似乎察觉到今天的我与往日不同,他身体紧绷,局促不安地看着我:“苒苒,我今天真的大错特错了。

你看,这是我亲手给你做的同心锁,我用我们两个人的名字给它命名,就叫它姜浔,你喜不喜欢?”

看着挂在项链上的精致玛瑙锁和他手上细碎的小伤口,我默不作声地任由他为我戴上。

在他看不到的方向,我的泪再也控制不住地奔涌而出。

谢温浔,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们的承诺?

童年悲惨的经历让我恐惧爱情,所以我拒绝了很多人的告白。

只有谢温浔,三年来不论风吹雨打,一直死缠烂打地追求我。

知道我喜欢极限运动,他特地学了跳伞表演,并在我二十三岁生日那天表演给我看。

从空中下来后,他递给我一个钻戒,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当场惊厥晕倒,住了一个月的院。

也正是那天,我在他醒来后,答应了他的告白。

后来,一个被我拒绝过的混混带着七八个兄弟想把我绑走,是他出现拼死救下我,自己却被打成重伤,最惊险的一刀差点捅穿他的心脏。

我答应他的求婚后,知道我不喜玫瑰,他直接包了全城的月季,亲手栽在我路过的每个角落。

我看着他被刺得血痕累累的手,心疼不已,他只会笑着看我,目光紧跟我的一颦一笑。

“只要我的苒苒喜欢,一切都值得。”

为我倾尽所有的是他,变心的也是他。

到底哪一个他才是真的?

我不敢再想下去,直接洗漱完进了屋。

他好像看出我的低落,没一会儿也拿着平板进来跟我一起追剧。

屏幕刚刚投放好,一则“黑暗玫瑰”的消息迅速弹了出来。

“温浔哥哥,我好像发烧了,想喝你煮的银耳羹,你要不要过来看看人家啊~”消息被谢温浔眼疾手快地滑过,他心虚地看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情绪起伏,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苒苒,已经半夜了,还是早些睡吧,明天还得去公司。”

见我没有拒绝,他把屏幕迅速关掉,然后像平时一样跟我睡前聊天。

我配合地假装入睡,他才蹑手蹑脚地去浴室冲凉。

我分明听到浴室中,他隐忍着怒气的声音。


春光一脚把他踹倒,言语满是讥讽。

“你能不能别恶心人,还小苒是你的心跳,那这个女人是什么,你的大动脉?”

说着,她把打印出来的那叠出轨照排向了谢温浔。

他慌乱地捡起照片,一张张地翻着,翻到最后,他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失神地坐在地上。

“这些照片……是从哪里来的?”

春光示意大汉把他扔出门外,看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春光嘲讽地笑他:“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找了个这么上不得台面的女人,知三做三还要找原配炫耀,你这个声称爱苒苒爱得要死的男人却一点都没发现?”

想起照片里摆放在他办公桌上的包养协议,谢温浔只觉得一口气直冲脑门,顶得他头晕目眩。

他明明千叮咛万嘱咐,这件事绝不可以被苒苒知道。

这个没脑子的女人居然敢背着他直接挑衅苒苒!

他气得猛地起身,浑身散发着阴鸷。

他要去找林悠悠,苒苒为她伤的心,他要千倍万倍地讨回来!

上车前,春光冲他喊了一句:“别再找小苒了,你不配。”

谢温浔没有听见去,开车直冲林悠悠的家。

林悠悠看到谢温浔主动来找她,笑得合不拢嘴,丝毫没有注意他身上迸发的杀意。

“温浔哥哥是来跟悠悠道歉的吗,没关系的,只要哥哥愿意给悠悠做一份银耳羹,悠悠就不生气了……”一个回眸,却对上谢温浔骨节分明的大手。

她被狠狠地摔向地面,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抬起摔下。

几次过后,她只感觉浑身像散了架般疼痛。

“谢……谢温浔,发生什么事了……我好痛啊……”谢温浔面带阴森地走过来,掐紧她的喉咙,把她慢慢抬起。

“我记得跟你说过,如果苒苒知道了这件事,你的死期就不远了。”

不等她反应,他像是泄愤般,疯狂左右开弓,打得林悠悠头晕目眩。

“你为什么背着我挑衅苒苒,她在看到那些照片时该有多心痛啊!”

林悠悠终于崩溃了,她拼命地甩开谢温浔的手,一边咳嗽一边大叫。

“你只看到她心痛,你考虑过我吗,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如果她还在,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娶我啊!”

谢温浔没再说话,只是打了电话,然后亲口说出让林悠悠心寒彻骨的话。

“把林悠悠送回村里,派人看着她,让她一辈子不准出村!”

“谢……温浔哥哥,你不能这样,我千辛万苦才从那个小山村里跑出来,你怎么能再把我送回去?”

不再管她的哭嚎,谢温浔转身离去。

他从未想过跟除了我以外的女人结婚。

跟林悠悠在一起,只是为了刺激。

他本来想着,等这次旅游回来,就跟我举行一场全城瞩目的婚礼。

那时,他会跟林悠悠断了一切往来,她能进公司工作,就算给她的补偿。

可现在,一切都被这个蠢而不自知的女人毁了。

回家后,他命人查到了我打给春光的通话地址。

看到屏幕上的地址,他喜极而泣,连夜开车来我这里。

我自然也知道他的手段,所以早早地把那个手机扔掉,彻底断绝与他的任何藕断丝连。

之后,我加入了一个义工团队,游走于世界各地,为当地的孤儿院带去力所能及的帮助。

过了一整年,我才重新回到嬢嬢的孤儿院。

嬢嬢告诉我,我走后谢温浔彻底搬了过来,在孤儿院做义工。

他坚信我会回来,他在等我。

可惜,一周前,他已经因为心病久病成疾,遗憾而终。

死前,他给我留下了那件残破的嫁衣和一封信。

嬢嬢说他因为病痛折磨死的很痛苦,所以留下的信件字迹非常潦草,她看不懂。

可是我看明白了。

“苒苒,阿浔好想你……我背叛了你,活该不得好死。”

“我先走了,去布置我们来世的家。”

“下一世,让我做你的心跳。”

当晚,我多吃了两碗饭。

如果真有来世,我不想死那么早。

万一下辈子真跟他遇上了,那可太倒霉了。


大家都说我是谢温浔在这世界上的唯一偏爱。

追我时,他不顾恐高表演跳伞,只为博我一笑,下来后却因为惊厥症住了一个月的院。

我答应他的求婚那天,他买下全城的月季,亲手栽了三天三夜,让我所到之处都遍布花的芬芳。

出席大小活动,他总是把我带在身边,面对媒体的打趣,他拉着我的手骄傲地说:“苒苒是我的心跳,离开她我会死的。”

就是这样一个人,却瞒着我跟我资助的学生签了包养协议。

看着用相框裱起来的协议和他们之间的暧昧合照,我不哭不闹。

回到办公室,我卖掉了手里所有的股份,彻底地消失在他的世界。

……“姜苒小姐,现在公司市值不断上升,你的股份可是占大头,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把它卖给我?”

“我确定,套现的钱直接打给爱心孤儿院。”

确定关系的第一天,我就让他发誓永不变心,如果他变心我会在他的世界永远消失,并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是我父母留给我的阴影,正是因为父亲变心,他们才把我扔在孤儿院,再也没有回来。

眼下,我只是履行当初的承诺罢了。

从空荡荡的办公室离开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趟婚纱店。

谢温浔知道我喜欢中式婚礼,特意提前一年学习刺绣,说要给我绣一件独一无二的婚纱。

看到几乎完工的婚纱,我没有任何波澜,淡淡地让店员把它烧了。

“姜女士,这件婚纱绣法很难,谢先生绣了大半年才……那就卖了吧,不用通知他。”

跟店员交涉了半天,回到家时,已经漆黑一片。

拿出手机一看,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今天本来是我拿下千万订单的庆功宴,谢温浔下午突然被一通电话叫走,走前他向我承诺一定会早点回来为我庆祝。

本该五点开始的庆功宴,被我硬生生拖到八点,却仍不见他的人影。

我正要收拾行李,一个陌生的社交账号却给我发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林悠悠穿着那件红色刺绣婚纱,赤裸在外的脖颈露出斑斓的红痕,她正姿态妩媚地对镜自拍。

照片的后面还有一只留有疤痕的、骨节分明的手在帮她拽着裙摆。

如果不是亿分之一的巧合,那只手应该属于谢温浔。

因为无名指处的那抹疤痕,是我骑马受惊时,他为了救我而被马蹄踩踏而成的。

那天去医院的路上,我抱着他鲜血淋漓的手哭个不停,那时的他会用另一只干净的手不停地摸着我的头,虽然痛得身体发抖但还在努力地安慰我。

“苒苒,我对你的爱总算留下了痕迹。”

可现在……我不知道,在他把亲手为我缝制的婚纱穿在别的女人身上时,他的心里会想些什么。

偷腥的刺激,还是对我的愧疚?

回想起曾经的美好,豆大的泪珠滑过我的脸颊,又啪嗒地落在地板上。

这时,谢温浔抱着一束花回来了。

他慌张地进门,来不及开灯,就小跑着过来,把我轻轻地抱在怀里。

“苒苒宝贝,今天工作太忙了,我赶到时他们说你已经走了,是我做错了,宝贝别气……”他身上那股不属于我的浓郁茉莉香让我头痛欲裂,我不想拆穿他,只是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

感受到我的动作,他愣了一下。

借着电脑屏幕的灯光,他才看到我眼中不断流出的泪水。

他疼惜地用无名指轻拂我的脸颊,轻柔地把我拉过去,不断地摩挲着我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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