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漫漫江冕的女频言情小说《颜漫漫江冕无风无月再无你小说》,由网络作家“七月炸年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颜漫漫一手拎着保温桶,一手提着几件换洗的衣服。刚出电梯,就被江冕拦下。他的脸色阴沉,眼神冰冷,仿佛结了一层寒霜。“惜瑶现在情绪很不稳定,漫漫,你最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抑郁症犯病的时候有多难受,你应该是清楚的。”颜漫漫的心猛地一沉。陪他治病的那些年,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她当然清楚。那些锥心刺骨的疼痛,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她至今都记忆犹新。颜漫漫笑了笑:“我是来看我儿子的。”她绕过江冕,推开病房门。里面空无一人。江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豆豆出去活动了,以后你把汤拿来给我就行,我来照顾他。”颜漫漫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什么都没说,默默把保温桶递给他。“那你好好照顾他吧,我先回家了。”颜漫漫没有走。出了病房后,她悄悄躲进了楼梯口。没...
《颜漫漫江冕无风无月再无你小说》精彩片段
晚上,颜漫漫一手拎着保温桶,一手提着几件换洗的衣服。
刚出电梯,就被江冕拦下。
他的脸色阴沉,眼神冰冷,仿佛结了一层寒霜。
“惜瑶现在情绪很不稳定,漫漫,你最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抑郁症犯病的时候有多难受,你应该是清楚的。”
颜漫漫的心猛地一沉。
陪他治病的那些年,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她当然清楚。
那些锥心刺骨的疼痛,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她至今都记忆犹新。
颜漫漫笑了笑:“我是来看我儿子的。”
她绕过江冕,推开病房门。
里面空无一人。
江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豆豆出去活动了,以后你把汤拿来给我就行,我来照顾他。”
颜漫漫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什么都没说,默默把保温桶递给他。
“那你好好照顾他吧,我先回家了。”
颜漫漫没有走。
出了病房后,她悄悄躲进了楼梯口。
没过多久,江冕从病房出来又转身进了隔壁的房间。
颜漫漫悄悄地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往里看。
病房里,江豆豆趴在叶惜瑶的床边。
江冕则坐在一旁,削着苹果,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多温馨的一家人。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颜漫漫的眼睛。
颜漫漫失魂落魄地回到家。
她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习惯性地打开了朋友圈。
映入眼帘的第一条,便是叶惜瑶发的。
比起鸡汤,我更喜欢有你们在我身边,珍惜现在。
配图是一张江豆豆搂着叶惜瑶的脖子,贴在她脸上笑得一脸满足。
而左下角露出来的半截衣袖,正是江冕今天所穿的西服。
明明是她亲自给儿子熬的鸡汤,却被他们父子献宝似的送给别人。
在他们心中,自己就是一个笑话般的存在吧!
颜漫漫嗤笑一声,将手机扔到一边。
世界在她眼里一片模糊,只有胸腔里那颗破碎的心脏还在一下一下地跳动,提醒着她这一切都不是梦。
“太太,您的手......”张姨心疼地看着颜漫漫红肿的手背,“这是怎么了?”
颜漫漫低头看了眼,刚才盛鸡汤的时候不小心被烫到,没想到肿了这么大块。
她摇摇头,声音沙哑:“没事。”
张姨拿着药膏过来,小心翼翼地给颜漫漫上药。
“怎么会没事呢?这得多疼啊。太太,豆豆知道是您熬的鸡汤,是不是高兴坏了?”
颜漫漫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她想起自己每天变着花样给江冕和江豆豆煲汤,研究各种营养食谱,就为了让他们父子俩吃得健康一点。
江冕总是说她做的汤太清淡,没有味道。
江豆豆也总是挑食,只喜欢吃叶惜瑶做的甜点。
她这么多年来的付出,在他们眼里,竟然一文不值。
张姨看着默默流泪的颜漫漫,叹了口气。
“太太,您别太难过了,都会好起来的。”
颜漫漫苦涩地笑了笑,没说说话。
怎么可能好起来呢?
不过她也不需要好起来了。
后面的几天,颜漫漫都没再去医院。
她每天都在家清理在这个世界留下的东西。
既然要走,当然要把自己所有的痕迹清除。
江豆豆和叶惜瑶出院那天,颜漫漫也没有让人准备大餐,为他们接风洗尘。
她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以前写的日记本。
已经泛黄了,密密麻麻都是关于江冕。
她一页一页地翻看着,在最后一页,看到江冕的字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写的:江冕和颜漫漫一辈子都要在一起
还有她和江冕每去一个城市拍下的合照,每一张都无比亲密。
这些东西她都细心珍藏,做成相册,想着以后老了还能拿出来,坐在摇椅上慢慢回想,或者,给他们的后辈们讲,也该是件有趣的事情。
可如今没必要了。
这些曾经让她心动的回忆,像一把把尖刀,刺痛着她的心脏。
她把这些东西全部扔进一个纸箱里,搬到前院。
点燃一根火柴,熊熊大火瞬间吞噬了所有的回忆。
颜漫漫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最后,她摘下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也扔进了火堆里。
这是江冕创业的第二年,拿身上所有积蓄买的,不值钱,但她永远都忘不了他将这枚戒指戴进她无名指时的神情。
他一遍遍地亲吻着她,一遍遍在她耳边说:“漫漫,我一定会给你更好的!”
十年,原来一把火就能烧干净。
“漫漫,你在烧什么?”
颜漫漫恍然回头,看见他们三人站在一处,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像极了幸福的一家三口。
颜漫漫扯了扯嘴角。
“一些不重要的垃圾而已。”
叶惜瑶沉默了片刻,主动上前拉住颜漫漫的手。
“漫漫姐,你不要因为我和江冕吵架,是我犯了病控制不住自己,都是我的错......”
颜漫漫看都没看她一眼,平静地扯回自己的手臂:“你自杀本来也不关我的事,没必要特意强调。”
空气一瞬间安静得只听见火堆里噼里啪啦的声音。
叶惜瑶愣了一下,眼眶跟着红了,转头委屈地看向江冕:“江冕,要不我还是搬走吧。”
话音刚落,江豆豆就抱着叶惜瑶的腿:“不行,我不准瑶瑶阿姨走!”
江冕也转头看向颜漫漫,眉头一皱。
可颜漫漫还没来得及听清他说的什么,只看到他嘴巴在动,随后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看到江冕惊惶失措朝她跑来。
颜漫漫轻嗤一声。
原来他还会担心自己。
只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漫漫!颜漫漫!你醒醒!”
江冕慌乱地抱起她,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颜漫漫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光怪陆离,有爱她的亲人,也有许久未见的朋友,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交织。
以至于她看到江冕那张脸时,有片刻的恍惚。
江冕见她醒来,紧绷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随即又沉了下来。
“颜漫漫,这两天你是不是都没吃东西?你不要命了?”
十年前,颜漫漫被系统送到这个世界。
那时江冕刚被叶惜瑶拒绝,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日渐消瘦。
她的任务就是救下多次自杀未遂的男主,让他重回正轨。
只要江冕恢复健康,不再寻死,她就可以回到自己的世界。
她陪他说话,陪他散心,陪他度过每一个难熬的日夜。
慢慢地她沦陷了。
所以系统提示任务完成的那天,她选择了留下,用系统奖励的积分兑换了在这个世界继续生活下去的资格。
可直到现在,她才明白,都是自己一厢情愿。
颜漫漫一夜无眠,天刚亮就顶着双红肿的眼睛忙上忙下。
她把这些年父子俩送她的东西全部都整理好,装了满满三大纸箱。
快递员准时上门,开始搬运纸箱。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你在收拾什么?”
话音刚落,颜漫漫猛地转过身,一眼就看见江冕和江豆豆一大一小站在门口,还有......叶惜瑶。
江冕拉着两个行李箱,不悦地皱起眉:“你快帮忙接一下,车上还有几包,惜瑶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颜漫漫心里一沉,本想开口问问江冕另一套别墅的打算,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喉咙里泛起的苦涩。
“妈妈,你在收拾什么呀?”江豆豆挣开叶惜瑶的手,好奇地探头看向纸箱。
江冕的目光也落在了纸箱上。
他一眼就认出了那块送给颜漫漫的限量版手表,语气瞬间变得冷冽。
“这些你都不要了?你在闹什么!”
颜漫漫勉强笑了笑:“东西太多,总得给住的人腾点地方。”
柔弱的声音适时响起:“漫漫姐,你是不是不想让我住进来,别误会,我只是暂时住一段时间......”
叶惜瑶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颜漫漫,像是她不点头就是不近人情。
江豆豆也跟着帮腔:“妈妈你怎么这么小气?家里这么大,哪里用得到收拾,多住十个人都没关系的!”
颜漫漫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上楼。
刚进房间江冕就追了上来,把她堵在门口:“漫漫,你这段时间别为难惜瑶,她患了抑郁症不能受刺激。”
颜漫漫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放心,我没那么无聊。”
江冕愣了一下,转身下楼,甚至没有注意到放婚纱照的位置都已经空了。
他的眼里只有叶惜瑶,从前是,现在还是。
晚上,颜漫漫下楼去倒水。
路过客房时,她听见里面传来江豆豆清脆的笑声。
“瑶瑶阿姨你对我太好了!要是你能一直在这里住下去,我就可以每天吃这些好吃的了!”
颜漫漫的脚步顿了顿。
她走到门边,礼貌性地敲了两下。
笑声戛然而止。
甚至还听到江豆豆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瑶瑶阿姨,快把蛋糕藏起来,别让我妈妈看到!”
颜漫漫怒火涌上心头,又敲了两下:“江豆豆,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门开了。
叶惜瑶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笑:“漫漫姐,你还没睡啊?”
颜漫漫甚至连笑容都懒得敷衍。
她的目光从叶惜瑶脸上扫过,最终落在正在藏蛋糕的江豆豆身上:“你对鸡蛋白过敏,医生叮嘱过不能吃蛋糕,你忘了吗江豆豆?”
江豆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只吃了一小口而已!为什么别人都可以吃蛋糕,就我不能,妈妈你控制欲太强了!你想控制爸爸还想控制我,我讨厌你!”
颜漫漫的心像被刀绞一般,疼痛难忍。
她看着叶惜瑶蹲下身,轻轻抚摸着江豆豆的头发:“豆豆,这样和妈妈说话是不对的哦,妈妈很爱你的。”
江豆豆的小脑袋在叶惜瑶怀里蹭了蹭,带着哭腔:“可是我爸爸也这么说妈妈。”
曾经全心全意爱着的两个人,此刻却用最锋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凌迟着她的心。
颜漫漫脸色苍白如纸,心口像压了一块巨石,呼吸都变得困难。
这时,房门被敲响。
江冕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躲在叶惜瑶怀里哭泣的江豆豆。
他的眉头紧锁,什么都没问,就劈头盖脸地指责一旁颜漫漫。
“颜漫漫,这么晚了你不带着儿子睡觉,在这里闹什么?”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江冕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豆豆才多大,你至于这么大声吼他吗?”
颜漫漫难以置信地回头看着他。
她看着眼前父子俩,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心里泛起一阵酸涩,颜漫漫还是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语气,指着那块蛋糕:“前几个月豆豆喝了两口酸奶就进医院,医生怎么说的你忘了吗?”
江冕的脸色变了变,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
叶惜瑶见状,连忙打圆场:“漫漫姐,小孩子嘛,都喜欢吃甜食,这么一点应该没事吧?”
颜漫漫怒极反笑:“叶惜瑶,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江冕又皱起眉头。
“颜漫漫,你说话注意点!一个蛋糕而已,豆豆想吃就让他吃一点,你这么小题大做干什么?再说了他不是没事嘛,大惊小怪。”他顿了顿,语气更加严厉,“给惜瑶道歉。”
颜漫漫死死地咬着下唇,将眼眶里涌起的泪水生生逼了回去。
即使早就预想过这番场景,可她还是觉得有些心凉。
“江冕。”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以后,你爱怎么就怎么吧,随你。”
在泪水落下之前,颜漫漫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让她窒息的家。
这个世界没什么让她流连的东西,唯一的两样,也即将消失殆尽。
颜漫漫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城里游荡。
她把音乐开到最大,震耳欲聋的鼓点似乎才能稍稍压制住心里翻涌的痛楚。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刺破了音乐的喧嚣。
颜漫漫接通电话。
“太太,不好了,小少爷他......”
张姨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颜漫漫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她猛地踩下刹车,尖锐的刹车声划破夜空。
江豆豆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无论他怎么不懂事,都是母子连心。
她猛地一打方向盘,胡乱把车甩在路边,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医院。
颜漫漫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司机和张姨站在急诊室门口,焦急地来回踱步,脸上满是泪痕。
“豆豆怎么样了?”颜漫漫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张姨看到她,连忙迎了上来,带着哭腔说道:“太太,小少爷他半夜喘不上气......医生说是过敏性休克,现在还在抢救......”
颜漫漫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她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江冕呢?”她问。
张姨看了司机一眼,神色有些犹豫:“先生......先生和叶小姐出门了,好像是去什么酒吧。”
“打过电话了吗?”颜漫漫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打过了,但是......但是没打通。”张姨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太太,要不要再打一下试试?”
她试着拨着江冕的电话。
重拨两次、三次、十次,还是无人接听。
颜漫漫的心彻底冷了。
抢救室的红灯,刺眼得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如果她能早点制止,如果她没有离开,如果......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宿主,本世界生命值即将到期,请问是否续费?”机械的系统音在颜漫漫脑海中响起,毫无感情波动。
颜漫漫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良久,才缓缓开口:“不用。”
“宿主,一旦启动回归程序,您将在这个世界死去,请再次确认。”
颜漫漫笑了:“好。”
“已确认宿主指令,您还有半个月时间与重要人物告别。”系统说完便消失了。
她拿起手机,习惯性地打开叶惜瑶的朋友圈。
照片是一张机场玻璃的倒影,叶惜瑶靠在江冕肩上,而江冕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唇角带着笑。
那抹笑,刺痛了颜漫漫的眼。
她只觉得胸口一阵窒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江冕,你这么爱她。
又何必招惹我?
颜漫漫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
冰凉的水顺着喉咙滑下,却浇不灭心里的苦涩。
墙上的钟表指向十二点,江冕依旧没有回来,可桌上的饭菜早就冷了。
颜漫漫强忍着泪水起身:“倒了吧。”
佣人张姨叹息着开口:“要不再等等先生......”
不等了。
留不住的东西,她也不稀罕了。
颜漫漫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卧室。
还没坐下。
“砰——”
房门被猛地推开,江豆豆小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妈妈,爸爸是不是去接瑶瑶阿姨了?”
颜漫漫的心猛地一沉,她努力将眼眶里的泪水逼回去:“没有,豆豆乖,回去睡觉。”
“你骗人!瑶瑶阿姨今天回来,爸爸答应过要带我去接机的!”
江豆豆的小脸皱成一团,委屈地大哭起来。
颜漫漫抿了抿唇,走过去蹲下,轻抚他的脸:“现在太晚了,爸爸一会儿就回来。”
可他不依不饶,在地上撒泼打滚,大声哭喊。
“不!我要瑶瑶阿姨!她说了要给我带玩具的!”
颜漫漫看着儿子哭得撕心裂肺,心里的寒意更甚。
现在,她才明白。
原来在更早之前,自己的儿子就见过叶惜瑶不知道多少回了。
这个家,从来就没有真正属于过她。
颜漫漫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将眼眶的泪水逼回去。
再睁开时,她的眼神一片冰冷。
“那你先换衣服,妈妈让王叔送你去。”
江豆豆的哭声戛然而止,兴奋地从地上爬起来,摔门而去。
没多会儿,江豆豆已经换好衣服。
从颜漫漫房间走过时,他昂着小脑袋,奶声奶气地说道:
“妈妈,你怎么整天都愁眉苦脸的?怪不得爸爸不喜欢你。瑶瑶阿姨就不会这样,她总是笑眯眯的,爸爸喜欢她,我也喜欢她”
走到楼梯口,江豆豆突然停下来,回头看着颜漫漫,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
“要是她是我妈妈就好了。”
颜漫漫的呼吸一滞。
说完这番话,他这才满意地跑开。
孩子清脆的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颜漫漫无力地靠在墙上,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细细密密的疼。
十年,真像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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