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蒋秋声周简宁的女频言情小说《落在我心上的疤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见卿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蒋秋声,我的脸上留下了永久的疤痕。父母嫌弃我,同学厌恶我。蒋秋声在我家门口跪了一天一夜,乞求父母善待我,替我教训那些霸凌者。蒋秋声说他会娶我,一辈子对我负责。我满心期待着和他的婚礼,却亲耳听到,他和曾经霸凌过我的同学一起嘲讽我:“你都不知道她脸上的疤,我看一眼都想吐。”婚礼那天,蒋秋声和他的兄弟开了直播,想当众逃婚让所有人看我的笑话。结果等啊等,直到婚礼结束,直到弹幕开始骂人,我也没出现。后来蒋秋声追我到国外,情动之时想要吻我脸上的疤,我却一把推开了他:“别碰我,我想吐。”“蒋哥,你真打算和那个丑八怪结婚吗?”包厢里传来众人哄笑的声音。有几个男生的笑声格外洪亮,他们曾经往我的保温杯里灌过油漆,在我的头发上黏过口香糖。而坐在这群男...
《落在我心上的疤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因为蒋秋声,我的脸上留下了永久的疤痕。
父母嫌弃我,同学厌恶我。
蒋秋声在我家门口跪了一天一夜,乞求父母善待我,替我教训那些霸凌者。
蒋秋声说他会娶我,一辈子对我负责。
我满心期待着和他的婚礼,却亲耳听到,他和曾经霸凌过我的同学一起嘲讽我:“你都不知道她脸上的疤,我看一眼都想吐。”
婚礼那天,蒋秋声和他的兄弟开了直播,想当众逃婚让所有人看我的笑话。
结果等啊等,直到婚礼结束,直到弹幕开始骂人,我也没出现。
后来蒋秋声追我到国外,情动之时想要吻我脸上的疤,我却一把推开了他:“别碰我,我想吐。”
“蒋哥,你真打算和那个丑八怪结婚吗?”
包厢里传来众人哄笑的声音。
有几个男生的笑声格外洪亮,他们曾经往我的保温杯里灌过油漆,在我的头发上黏过口香糖。
而坐在这群男生中心的蒋秋声不仅没阻止,还和他们一起笑闹着。
“谁知道呢?那天我会逃婚也说不定啊。”
蒋秋声撑着下巴语气懒洋洋的。
“不愧是蒋哥,有种!”
“蒋哥你要真逃的话,那天开个直播吧。”
“哎呀你可真坏,想要全世界看周简宁的笑话吗?”
我静静地站在包厢门口,看着沙发上和初恋依偎在一起的蒋秋声。
血液急速地往脑门上涌,我感觉浑身刺骨的冰冷。
强迫自己稳住心神,我打开录音。
“随便啊,反正我爸妈逼我结的而已,你都不知道周简宁脸上的疤,我看一眼都想吐。”
……
已经走到了大街上,我的脑海里还不断回响着这句话。
过马路时没留神,被路过的电动车撞倒在地上。
血顺着小腿肚往下流,情况惨不忍睹。
路人想要送我去医院,却在看到我脸上的疤时吓了一跳。
我拒绝了她的好意,麻木不堪地走回了家。
昏昏沉沉地躺到床上,我脑子里全是那一年,因为不小心打碎了家里的一个碗,母亲周萍把我打得浑身是伤不准我出门的那一天。
我浑身都疼,还发了高烧。
是蒋秋声在我家门口跪了一天一夜,乞求周萍放了我,半夜带我去的医院。
那个时候的蒋秋声,总是一脸心疼的摸着我脸上的疤。
他说,“周简宁,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一辈子有多长?原来只有十年而已。
曾经我以为他是我生命里的一道光,在我被父母家暴,被同学霸凌的时候。
是蒋秋声义无反顾地站出来,把我护在身后。
可是真心瞬息万变,这场我期待了这么久的婚礼,其实只有我一个人在自导自演。
不知道过了多久,蒋秋声回来了。
我睁开眼,看到他跪在床头皱着眉看我腿上的伤。
他拿出医药箱仔细地替我擦掉血迹,消毒包扎。
“你去哪了?怎么搞成这副样子?本来脸就毁了,再瘸一只腿,你是嫌我娶你还不够丢人是?”
我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心上像被人划了一道口子,我整个人已经痛到麻木了。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语气太重了,蒋秋声放缓了声音,伸出手想摸我的脸,却被我偏头躲开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有些错愕地看着我。
我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
他没觉察出什么,又转移了话题,“下个月就是婚礼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别在婚礼上出什么差错。”
我抬眼淡淡地看向他,他是怕婚礼举行不了,到时候无法顺利逃婚羞辱我吧。
“放心吧。”
怎么会让你就这么称心如意呢,要逃也应该是我先逃。
蒋秋声走到客厅接了个电话,他极力压低着声线,温柔地和电话那头说着话。
不用猜我也知道电话那头是许淑婷。
许淑婷是蒋秋声的初恋,长得特别漂亮。
他们曾经大学交往过一段时间,后来许淑婷出国了,两人就断了联系。
不过蒋秋声最近有个跨国项目,而对接人刚好就是许淑婷。
许淑婷听说蒋秋声要结婚了,说什么也要赶回来看看。
之前蒋秋声为了安抚我,还会把他们的合作事无巨细地告诉我。
我一直都是相信他的,不过现在看来他们的关系早就不止合作这么简单,是我没发觉而已。
看到我突然出现在客厅,蒋秋声面色僵硬了一下,说了声拜拜就挂断了电话。
“公司突然有急事,我要去看看。”
蒋秋声撤了个谎,随手抓了件外套就要出门。
见我今晚话格外少,他迟疑地站在门口看着我。
平常要是见他这么晚出门,我肯定是担心的不行,闹着要去公司陪他。
但现在我只是面带微笑平静地看着他,“去吧,路上小心。”
蒋秋声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毫不犹豫地转身关上了门。
我收起了面上的笑容,望着墙上挂着的婚纱照出神。
那是上个星期我和蒋秋声特地回高中母校拍的。
我求了他两个星期,他才不情不愿地抽了点时间出来答应陪我拍照。
他冷着张脸,明明连笑都不愿意笑一下,我却依然很开心。
是我太迟钝了,为什么我没早一点察觉到蒋秋声对我的厌恶呢。
我拿出手机查找起婚礼那天的航班,订了一张飞往都柏林的机票。
周萍为了给弟弟买车买房,看中了蒋家的彩礼,她是绝对不会同意我离开的。
蒋秋声在国外也有产业,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蒋秋声一晚没回来。
往常我会一直开着灯等到深夜,连续打十几个电话过去,蒋秋声嫌烦,一次都没接起过。
昨晚我早早就睡下了,一个电话也没打,连信息也没发,想着终于可以离开,晚上我睡得格外得好。
蒋秋声或许觉得很奇怪,一早就打了电话过来。
我收拾着手边的行李,不紧不慢地接起电话。
“我以为你出事了。”蒋秋声急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我忍不住在心里冷笑,平常嫌我烦,就一晚没去找他,他竟然还以为我出事了。
“我昨晚很早就睡了,怎么了?”
我语气尽量装着无辜,不想让他察觉出什么。
“店里打电话过来说可以去试新娘妆了。”
我淡声应了句好,蒋秋声挂了电话开车来接我。
打开副驾驶的门,我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水味。
似乎是为了掩盖什么其他的味道,从来不用香薰的蒋秋声还在车里摆上了香薰。
昨晚车里发生过什么已经不言而喻,蒋秋声确实有点小癖好,这我是知道的。
我指尖控制不住地发抖,强压住心头想吐的冲动。
车内的摆件和坐垫都是之前我和他一起挑的。
位置摆放没有变过,但现在这一切都让我觉得恶心。
我关上车门坐到了后座,蒋秋声觉得奇怪,温声问我怎么了。
“这香薰味道我闻不惯。”我淡淡开口道。
听到我这句话,蒋秋声面色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之前洗车中心送的,我就随手拿来用了。”
我没说话,只是眼中含笑地望着他,我也没问他这香薰怎么来的呀。
坐在化妆的店里。
化妆师摸着我脸上凹凸不平的疤痕有些为难,但还是露出了甜美的笑,“没关系,我们可以试试面部彩绘,肯定把你化得漂漂亮亮的,保证那一天你会是最美的新娘。”
一直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的蒋秋声突然嗤笑出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不用彩绘,你就用最重的遮暇帮她遮住疤就好了。”
化妆师还想说点什么,蒋秋声却不耐烦地打断了她,“就照我说的化吧。”
我抿唇,轻轻拍了拍化妆师的手,“就这样吧,遮住就好了。”
蒋秋声说我脸上的疤恶心,我又怎么会是最美的新娘呢?
不过无所谓,化什么样的妆都不重要了。
妆化到一半,没想到许淑婷也来了。
她今天来这家店拍写真。
两人像是约好了似的,许淑婷一进来,蒋秋声立刻走上去迎她。
许淑婷主动走过来向我问好,眼神里全是挑衅的意味。
见我不搭理,她又阴阳怪气起来,“秋声,你看简宁姐这样化是不是特别漂亮,我都差点没认出来。”
蒋秋声附和着她,脸上露出嫌弃的神色,“她那张脸,怎么化不都是那样。”
许淑婷或许是觉得不过瘾,又在店里闹起来,指名让我的化妆师帮她化写真妆,不然她就会错过回国最美的时刻。
我在一旁听得想笑,蒋秋声却走到我身旁生硬地把我从椅子上直接拽了起来。
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昨天上过药的腿又隐隐痛起来。
蒋秋声薄唇紧抿,像抓犯人一样钳着我的手臂。
“先让淑婷化,她拍完下午还要跟我去见客户。”
化妆师在一旁劝打着圆场,说只差唇妆就化完了。
蒋秋声却充耳不闻,扔紧紧拽着我。
他的手拽得我生疼,店里无数双眼睛好奇地望着我们,许淑婷也在一旁像是看笑话。
我近乎绝望地看着他,心里像被塞满了湿棉花,差点喘不过气来。
膝盖也在此时传来钻心般的疼,差点连站都站不稳。
终于,我觉得心累,妥协地点了点头,“让她先化吧。”
许淑婷根本就只是想让我难堪,见我松了口。
她温柔地走过来抓住了蒋秋声的手腕,“好啦,人家就是随口一说,不要对自己的未婚妻这么凶嘛。”
蒋秋声不以为然地轻哼了一声,两人说说笑笑着从店里走了出去。
在他踏出门口的那一刻,我对着化妆师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帮我取消新娘妆的预约吧,定金不用退了。”
说完,我一瘸一拐地拿起桌上的包走了出去。
我打车去医院处理了伤口,又顺道去办理了签证。
蒋秋声或许觉得愧疚,晚上他喝得醉醺醺回来,带回来了我最喜欢的糖炒栗子。
“小宁,白天都是我的错,我都是为了工作着想,你不会生气的对不对?”
蒋秋声喝得迷迷糊糊的,把我抱在怀里向我道歉。
好一个为了工作着想。
因为形象不好的原因,我的简历被一家又一家公司拒绝。
后来找到一份工作,他说他想创业,我就辞了职专门留在家照顾他。
我为了他的工作着想,他怎么就不为我着想呢?
我觉得恶心,挣扎地想要脱离蒋秋声的怀抱,他却靠我越来越近。
温热的呼吸打到我的脸上,蒋秋声一手捧着我的脸,就要吻上我的嘴唇。
颈间的长发在这时滑落,露出了我脸上可怖的伤痕。
蒋秋声终于清醒了过来,猛地推开了我。
我没有防备,被他推下床摔倒在地上。
后脑勺磕到了床头柜,很疼。
蒋秋声有些慌乱地把我从地上扶起来,语气里仍然是满满的责怪意味,“疼吗?知道自己脸上的疤吓人就别突然靠这么近啊。”
他丝毫不掩饰对我脸上疤的嫌弃,同学聚会上他说的话又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愣在原地恍惚了一下,依稀还记得曾经的蒋秋声。
为我挡酒瓶碎片留下过一块疤,就在额角那。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周萍跟疯了一样抓着我骂。
说我活着就是浪费粮食,让我去死。
我不过顶了几句嘴,她就敲碎了啤酒瓶来抓我。
我差点被她伤到,是蒋秋声从门口冲进来拦住了周萍。
他死死抱着周萍让我快走,周萍急了就往我身上扔玻璃碎片。
蒋秋声挡在了我面前,流了一脸的血。
我被吓坏了,他安慰我说不疼,还想来抱我,最后也蹭得我一脸血。
被送到医院缝针的时候他还在笑。
他说我有疤,他也有疤了,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分开。
这句话他随口一说,我却记了快十年。
或许我早就该死心。
蒋秋声已经从骨子里烂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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