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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诊绝症时,妻子正在和白月光泡温泉全文+番茄

水云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03.安筝的脸色瞬间难看,她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砸了过来。我不躲不闪,就这样望着她。额头传来剧痛,温热的液体模糊掉我的眼睛。她似乎有一瞬间慌张,却还是强装镇定说:“什么诬陷,阿羽都说了,是你自己粗心弄错了合同!”“你三十岁辞职,是想我一个女人来养你这种窝囊废吗?”我摸了一把额头,顺带将眼角的液体一齐抹掉。心脏几乎痛到无法呼吸,明明我们曾经多么相爱,却最终要走到这样难看的地步。“上周一,你是不是拿了我的印章。”安筝眼神闪躲,死死不肯开口。“段羽伪造合同,用了我的印章。”我冷冷说出这句话,安筝便立马开始反驳:“怎么可能,阿羽不是那样的人,他只是拿去用一下。”又来了,下意识说出的话从不会骗人,她总是在无条件偏向段羽。这让我想起今年春节后,是我...

主角:白月光何川   更新:2024-11-26 1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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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何川的其他类型小说《确诊绝症时,妻子正在和白月光泡温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水云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3.安筝的脸色瞬间难看,她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砸了过来。我不躲不闪,就这样望着她。额头传来剧痛,温热的液体模糊掉我的眼睛。她似乎有一瞬间慌张,却还是强装镇定说:“什么诬陷,阿羽都说了,是你自己粗心弄错了合同!”“你三十岁辞职,是想我一个女人来养你这种窝囊废吗?”我摸了一把额头,顺带将眼角的液体一齐抹掉。心脏几乎痛到无法呼吸,明明我们曾经多么相爱,却最终要走到这样难看的地步。“上周一,你是不是拿了我的印章。”安筝眼神闪躲,死死不肯开口。“段羽伪造合同,用了我的印章。”我冷冷说出这句话,安筝便立马开始反驳:“怎么可能,阿羽不是那样的人,他只是拿去用一下。”又来了,下意识说出的话从不会骗人,她总是在无条件偏向段羽。这让我想起今年春节后,是我...

《确诊绝症时,妻子正在和白月光泡温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03.安筝的脸色瞬间难看,她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砸了过来。

我不躲不闪,就这样望着她。

额头传来剧痛,温热的液体模糊掉我的眼睛。

她似乎有一瞬间慌张,却还是强装镇定说:“什么诬陷,阿羽都说了,是你自己粗心弄错了合同!”

“你三十岁辞职,是想我一个女人来养你这种窝囊废吗?”

我摸了一把额头,顺带将眼角的液体一齐抹掉。

心脏几乎痛到无法呼吸,明明我们曾经多么相爱,却最终要走到这样难看的地步。

“上周一,你是不是拿了我的印章。”

安筝眼神闪躲,死死不肯开口。

“段羽伪造合同,用了我的印章。”

我冷冷说出这句话,安筝便立马开始反驳:“怎么可能,阿羽不是那样的人,他只是拿去用一下。”

又来了,下意识说出的话从不会骗人,她总是在无条件偏向段羽。

这让我想起今年春节后,是我三十岁生日,我们这边整岁生日要大办。

所以当天我们订了酒席,段羽作为公司同事也一同前往。

安筝准备有三层高的蛋糕,在众人用蛋糕抹我脸时,段羽却狠狠砸来一盘蛋糕。

我穿着黑西服,黏腻的乳白色奶油附着在上面,狼狈又恶心。

那时段羽都还未说话,安筝却最先开口辩解:“阿羽不是故意的,是意外,意外!”

何川等兄弟心知肚明,为我打抱不平,我却不得不维持主人家的体面,将酒席进行了下去。

而等到回家,安筝却劈头盖脸说我被砸时冷了脸色,给段羽难堪。

想起过往种种,我不禁吐出一口浊气。

我真是受够了她明目张胆的偏袒。

“是,段羽永远是你心中的白月光,而我是蚊子血。”

白月光从来都是和朱砂痣对比,可我连朱砂痣都算不上,只能当做是被人厌恶的蚊子血。

我从箱子里拿出离婚协议书,摔在了玄关的地板上。

“我成全你们,离婚吧!”

白纸黑字,粘上了血迹。

安筝不可置信,哭喊到:“你就为了这点小事跟我离婚?”

小事,我的所有事都是小事,只要是段羽的事,就是大事。

他段羽手被划个口子,就能是让安筝特地请假去找他的大事!

病体越发疼痛,额头的伤口也让我头晕目眩起来。

安筝还在喋喋不休:“我已经跟你结婚了,我以前是喜欢过阿羽,可现在他只是我的朋友!”

“阿羽找我拿印章,只是因为他移交的合同被咖啡打脏,他才不得不重新盖一份。”

“你一个男人,总是在嫉妒他,连自己的失误也要怪到他头上,他究竟哪里惹了你?”

我有些失望的看着这个女人,明明她是很优秀的律师,拥有很强的逻辑思考能力。

可偏偏因为段羽,失去了这份理智的思考。

用别人的印章掩盖自己的错误,从她嘴里出来,却变成了所谓的小事。

何况,段羽拿印章的真正用途是为了伪造合同。

我漠然说到:“你说你们是朋友,那你们感情真好啊,已经好到孤男寡女一起去泡温泉!”

我望着安筝错愕的面庞,释怀一笑:“安筝,我不想爱你了,爱你是一件很累的事。”

“尽快在离婚协议签字吧!”


确诊绝症时,妻子正和白月光在雪山脚下泡温泉。

二人两两相望,眼中唯有彼此,亲密的画面让我生生呕出血。

回想结婚这五年,我后悔了。

我收起化验单,平静等待死亡的来临。

还有一个月,我就要永远离开这个糟心的世界了。

01.化验单上的泪痕还未干透,我便瞧见了妻子安筝的人生照片。

照片远处白雪皑皑,近处温泉的热气汩汩飘散。

安筝穿着性感泳衣,和一旁的男人深情相望。

如果女主不是我的妻子,那这将是多么登对的一对璧人。

我痛苦的闭了闭眼,想将翻涌的情绪压下去。

这张照片是兄弟何川发给我的,我被安筝以不想被监视的理由而早早屏蔽了。

此时河川还在义愤填膺:她一个有夫之妇单独跟男人泡温泉?

她有考虑过你的感受吗!

说真的兄弟,离了吧,这几年她的所作所为大家都看在眼里!

五年前,我和安筝结婚,本来幸福甜蜜,却因为段羽的出现,将这一切给生生打破。

段羽就是照片中的男人,他是我的下属,也是安筝找了整整十年的白月光。

我拿起手机,拨打了安筝的电话,我想,我对安筝还有一丝期望。

然而电话铃响起数秒,却被不耐烦挂断。

再打,再挂,最终对面的人受不了,终于接起了电话。

“喂,干什么?”

安筝语气很重,就像婚后无数次打电话那样,她总是用这种语气来对待我。

“你在哪里?

我有事......”对面传来哗啦一声,将我剩下的话打断,安筝怒不可遏:“我出来旅游还要跟你报备?

你能不能给我一点儿自由空间?”

电话远处传来男人的说话声,模糊间依稀能分辨是在叫安筝去穿衣服。

电话骤然被掐断,未说出口的话最终被咽回肚子。

我想说,我得绝症了,活不久了。

最后一丝期盼彻底消散。

骤然涌起的不甘情绪,让我生生呕出一口血。

五脏六腑疼得抽筋,我往前一倒,彻底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时,最先见到的,是何川哭成狗的模样。

我确诊后,也不争气的落了几滴泪。

我才三十岁,就要早早长眠于地里,任谁都会不甘心。

何川见我醒来,立马将那张单子藏到身后。

但其实化验单子早被我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

“川哥,别藏了,我清楚自己的身体。”

不存在误诊,不存在庸医,我是真的得了绝症,医生说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何川不说话,我便自顾自说到:“川哥,后事你替我准备吧,你也知道,我家没人。”

我父母双亡,姊妹夭折,现在的妻子也满心满眼是别的男人。

我曾经找过算命的,那算命的说我命里带煞,注定孤独终生。

“死混球,谁给你准备后事,你得给我好好活着!”

何川不敢看我,语气却抖得吓人。

我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喃喃到:“还有,我想离婚。”


02.我在医院住了三天,期间安筝没有打来一个电话。

我出院那天,正好是周一。

到公司时,段羽见我来,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你以为她爱你?

你很快就要被我取代了!”

聊天框备注为老婆,那个熟悉的头像让一股酸涩的悲凉感涌上心头。

是安筝,她正好回复了一个爱你的表情包。

我没理会段羽,插足别人感情的人,脑回路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可等我刚到办公室坐下没多久,领导便大喊着叫我滚出去。

刚出去,一沓纸张狠狠砸到了我头上。

“乔修然,你知不知道你的失误将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损失!”

领导面色青紫,显然气得不清。

我捡起地上的纸张,那是我上一个项目的定价合同,原本我方应支付的90万却变成了900万。

下方赫然是我的印章。

“要不是段羽及时发现,我们可不得亏大发!”

领导当着我所有下属的面,斥责着我。

段羽是移交合同的负责人,在移交前,我很清楚记得我专门查看了金额,90万和900万我不可能看错。

况且,900万那份合同下面的印章,有些歪。

我有强迫症,盖章签字从来都是和下划线严丝合缝。

显然,有人伪造了合同,并且用了我的印章。

段羽凑上前宽慰领导:“乔哥肯定是最近太忙了才造成了疏忽,别怪他。”

领导很生气,因为最近刚好是资金流转的关键点,财务都是看金额打款,不会管合同的事,如果这笔钱流出,很可能会造成公司垮掉。

“乔修然,我看你是不想干了是吧,不想干就趁早收拾走人,还不如让段羽这种细心人来坐这个位置!”

领导说着气话,望着段羽不断高傲的神色,我平静点点头:“好,让他来吧。”

“什......”领导一噎,见我面色如常,气得甩袖就走。

连段羽都狐疑的多瞧了我两眼,我竟然答应得这么快?

我转身进办公室,开始收拾东西。

印章常年锁在柜子里,而钥匙都在我身上,它能被外人拿到,只有一个可能。

上周一,办公室修整,我将印章带回了家。

而那晚,安筝主动把我换洗的衣服拿走,印章就在衣服外套里,晚上十点她还借口出了门。

我去人事处办理离职,领导问询赶来,将我拉了出去。

“我刚刚那是气话,你也知道我的脾性,哪能让你真的走?”

可我今天来,本就是为了辞职,我的生命不允许浪费在这里。

我淡淡到:“我在您底下做事八年,期间从未出过错,你没问我一句,便是劈头盖脸一顿训。”

“我不想争辩太多,祝您前途似锦,步步高升,再见。”

我已经是个快死的人,说这么多似乎也没什么用。

我带着不多的东西回家,而安筝正坐在客厅等我。

“听说你辞职了,就为了那点小事?”

只一句话,让原本强装一天的坚强在此刻瓦解,我扯出难看的笑,反问到:“我被诬陷,你觉得是小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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