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开车陪我去做孕检的那天,他的白月光给他打来电话。
一句我想你了,立马将我抛弃在了马路牙子上。
我本以为我会跟他大闹一场,但我只是静静预约了第二天的人流手术。
岂料得知我打胎,老公却疯了似的推开怀里的白月光,哭着求我原谅。
今天本来是陈浩陪我去医院做产检的日子,半路上他的白月光温念棠给他打来电话,说她儿子感冒发烧。
他二话不说就将怀有身孕的我赶下了车,往南辕北辙的温念棠家去。
我被他抛弃在荒无人烟的马路上,雪天路滑,一不小心摔了一跤,腹部针扎似的疼。
万幸有好心的司机送我去医院,肚子里的孩子才勉强保住。
等我做完检查出来,想让陈浩过来接我回家,可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不是忙音就是关机。
温念棠给他打,他倒是秒接。
可我还记得在我们结婚前,他的电话是二十四小时为我待机的。
我心灰意冷,回到家后恹恹地往床上躺去。
陈浩大概是凌晨一点多才回家的,嘴里还不满地念叨。
“你怎么就睡了,也不给我留盏灯。”
以前我会等他回来了才睡,不管多晚卧室里也总是给他亮着一盏灯,可是现下,我实在是不想搭理他,翻了个身背对他没说话。
见我不理他,陈浩啧了一下。
“你至于吗?
念棠的儿子今天发烧了,烧到了三十九度,我当时要是没及时开车送他们母子俩去医院,估计她儿子现在已经烧坏脑子了。”
“那你知道大雪天的我是怎么去医院的吗?”
“我他妈肚子里还有一个三个月大的孩子!”
我彻底爆发。
“你到底知不知道谁才是你妻子!
温念棠她自己不会打120吗?
非得麻烦别人的丈夫!”
陈浩叹了口气,似乎觉得我很无理取闹。
“晴晴,你别这么小心眼行不行,念棠跟她的英国丈夫离婚了,她在国内也没什么亲人朋友,就只认识我一个人。”
“念棠她一个人带孩子也不容易,我能帮到她的,肯定是尽全力去帮啊。”
“她不容易?”
我红了眼眶,“那你跟我离了跟她去过行不行?”
我越说越觉得委屈,还记得跟我结婚前的陈浩,都是事事以我为优先的。
我只是有点小感冒,他都会紧张得对我一阵嘘寒问暖,立马抛下手中的工作送我去医院。
半路中上司疯狂给他打电话,他都接都不接。
我一下就愣在了原地,看着此刻一脸敷衍的他,心脏滴血般的疼痛。
可能是见我表情太难看,陈浩走过来抱住了我,软下声音安抚。
“好啦,别生气了老婆,这次只是一个例外,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说着,他一只手钻入我的衣领,嘴唇在我颈侧摩挲,“老婆,自你怀孕后我有好久没碰过你了,我好想你……”我一巴掌拍开他的手。
“哪里有好久,你上个月不就碰了吗!
这次产检医生特意跟我强调了不许再行房事,否则孩子会有流产的风险!”
“行吧行吧,”陈浩似是觉得扫兴,放开我去看手机,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原本阴郁的眼神变得柔情似水,我喊他好几声都没听见。
趁他去洗澡的时候,我拿起了他放在床边的手机,却意外发现他更改了锁屏密码,以前他的密码都是我的生日。
我试了好几遍别的密码,都不对,最后输入了1123,解锁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