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君莫楚晏的其他类型小说《燕归处,莫相逢君莫楚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靡御忘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是,在马背上颠簸半个月的时间足够让她伤势加重,更何况想早点见到他,本就没有好生包扎。楚晏不是没陪她练过剑,不过那是真的练剑,且他对她的,眉眼尽处风霜凛冽,袭向她的招招致命。哪里会因为这么一道小刀口子而心疼。原来,他眼里的不是只有冷漠,还有柔情似水。冷漠于她,柔情,于他怀中的女子。兴宁听闻她回来的消息匆匆赶到时,一切还没来得及解释,君莫就慢条斯理的将狼皮扔给了他。“将军……”刚要说话,君莫已经走上前,顺手捡起了那把被扔在地上的长剑。“一道小口子自然不疼,”三步距离,君莫看着相依的二人漫不经心的笑,“但若是划在胸口上,指不定就疼了。”“君莫。”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楚晏脸色蓦地沉下,动作有意无意,半个身子挡到林烟霏身前。这个细节落到君莫...
《燕归处,莫相逢君莫楚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也是,在马背上颠簸半个月的时间足够让她伤势加重,更何况想早点见到他,本就没有好生包扎。
楚晏不是没陪她练过剑,不过那是真的练剑,且他对她的,眉眼尽处风霜凛冽,袭向她的招招致命。
哪里会因为这么一道小刀口子而心疼。
原来,他眼里的不是只有冷漠,还有柔情似水。
冷漠于她,柔情,于他怀中的女子。
兴宁听闻她回来的消息匆匆赶到时,一切还没来得及解释,君莫就慢条斯理的将狼皮扔给了他。
“将军……”刚要说话,君莫已经走上前,顺手捡起了那把被扔在地上的长剑。
“一道小口子自然不疼,”三步距离,君莫看着相依的二人漫不经心的笑,“但若是划在胸口上,指不定就疼了。”
“君莫。”
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楚晏脸色蓦地沉下,动作有意无意,半个身子挡到林烟霏身前。
这个细节落到君莫眼里,莫名有些刺眼。
“住着我的将军府,花着我的银子,还这么光明正大的赎了个青楼女子回来,”她微眯着眼,眸里尽是讽刺,“楚晏,我不大认为你这是在故意惹我生气,还是说你想看到她死在我手里?”
抬剑,像是在端详该从哪个地方下手。
却听他冷然道,“我不会让你伤她一分。”
她勾唇,“在我手里,你连自保都不能。”
“你就是君将军?”
突然,清冷的声音响起,林烟霏从楚晏身后上前,无畏的看着君莫。
君莫是将士,手持长剑的气势就压了女子一截,“嗯哼?”
她轻佻得云淡风轻,原来是知道她的,看来刚才那嬷嬷也不是单纯的认错了人。
女子看向她的眼神有同样的怨恨在里面,“你灭了梁国,杀了他的家人战友,如今你还将他囚在你身边强求他接受你,这样折磨一个人,你就不会良心不安吗!”
林烟霏虽出身青楼,身上却并未沾有风尘之气,连说出的话都足够清傲,是与她这种血煞之气浓重的人不同。
“良心?”
君莫轻笑,“我在战场上杀敌无数,要是有这个东西,早抹脖子了。”
林烟霏被她一句话堵住,“所以哪怕他心里有别的女人,你也还是不肯放过他?”
这句话,真是怎么听怎么刺耳,她眸底温度骤降而下,“怎么,仗着他护着你,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
“世上女子何其多,你得不到他,就算杀了我你也还是得不到!”
就算是杀了她,她也不能看着君莫再困着楚晏,却不想君莫一眼识出她的意图,“激将法?”
她挑眉轻笑,“很遗憾,对本将军没用!”
最后一个字落下,君莫眼中杀意浮现,挽出剑式,一击刺出!
素来青楼女子皆有两种,一是沦落风尘媚骨求生,一是自命清高宁死不屈。
林烟霏是其二。
这种人通常都是聪明的,所以她断定君莫不会杀她,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忍受爱人的憎恨和厌恶,这点君莫也不例外。
她只是想要以此来威胁君莫能够放过楚晏。
可是她忘了,既然已经是不能挽回的仇恨,那么对于君莫来说,杀不杀她都没有区别。
刀剑刺入血肉,一下子染红了玄色衣衫。
阳光斑驳的院落有片刻死寂,紧接着的是林烟霏惊慌失措的哭声,“楚晏!”
君莫握枪的手一紧。
他太坦荡,坦荡得不屑隐藏他对她的厌恶。
但这句话还是像把刀子一样刺进了她的心,细细密密的疼。
身体上的痛算什么?
人心,才是最脆弱的地方。
君莫看着近在咫尺俊朗而熟悉的脸,淡淡的想,自己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作茧自缚了。
这夜,她又做噩梦了。
梦里那双肮脏的手不断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恶心得让人想吐,就连唯一一件破烂的衣服也被大力撕成碎片。
看不见任何东西,更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突然,好似有道光透了进来,她抬起头,只看到了眼前那只朝她伸出的大手,白皙又修长……君莫猛地从床上惊醒,直到看清眼前是她熟悉的房间才惊魂未定的松了口气。
楚晏的房间就在隔壁。
刚推开门,一柄匕首就朝她面门飞了过来。
嗯,看来他功夫也不是差到家。
侧身躲过,就听到他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不知廉耻。”
世人都以女子矜持为美,君莫自然是没有那个东西的,更别说什么男女有别的屁话。
将匕首收入袖中,她也当真不知廉耻的爬上了他的床,“楚晏,你说你这么忠贞不渝做什么,国家养我们这些做将士的,都是用来给他们卖命的,你拼了命的去维护那些上头的人,到了最后都是会把你拉到前面替他挡剑,况且梁国已亡,你如今只有跟了我才能活命。”
楚晏穿着亵衣坐着床沿,她便躺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笑脸盈盈的盯着他,“就算你想要报仇,你看,你连挨着我都不愿意,哪里来的机会?”
十八般武艺,她算是都用上了。
一声轻蔑的笑,楚晏这次轻而易举的将她推倒,“挑衅我?”
君莫放在袖中的匕首又被他拿到手中,锋刃挨着她精致狐媚的脸蛋,眼里尽是冷意,“君莫,在床上的男人都是禽兽,把你先奸后杀好像也不错。”
君莫无畏的笑,甚至还有点雀雀欲试,“来啊,你睡了我,或者我睡了你,杀你是杀不了的,咱们倒是可以明儿个就成亲。”
“成亲?”
他的低笑声充满了讽刺,“将我囚禁成你的禁脔,逼我爱上你,这就是你的诚意?”
君莫这才意识到,原来她所做的这一切,在他眼里都是逼。
但她也不在意,面对楚晏毫不掩饰的厌恶,除了胸口有些闷闷的之外也没什么,毕竟她亲手领军灭了梁国,他恨她很正常。
于是他想要她喜欢他多一点,她就喜欢他多一点,他不喜欢被她关在府邸,她就撤了那些守卫,他想要什么她都将最好的捧到他面前,她只想要讨他的欢心。
更不再逼他。
就连跟随她多年的兴宁都感到诧异,对于楚晏,那个外表柔弱却五大三粗的君莫真是前所未有的有耐心。
很快,君莫就观察到,楚晏虽然是士兵出身,但是比起那些舞刀动枪的他更喜欢习字。
听说好的笔是狼毫,她知道云国与卫国边界有一处狼山,最好最稀有的品种那里都有。
她为了给他一个惊喜,以体现自己对他的诚意,独自一人去了狼山。
但此行比她想象的要凶险。
深入狼窝取了狼王性命,引得群狼攻击,饶是她自负武功盖世,但还是在这一战中受了不轻的伤,从右肩到左肋的半个背部,三道狼爪印嵌进肉里。
出行月余时间,她到底担心楚晏会趁她不在的日子离开,遂半点休养也没有,剥下狼皮,下山随意包扎了下,即刻启程快马加鞭的赶回云都。
这些年在战场上大大小小的伤她都受过,现在身上这点,咬咬牙就过去了。
她甚至都想好了,找个笔匠来给他做一只独一无二的狼毫,然后再给他提成亲的事,算是聘礼的一部分。
这日,城中热闹,天上烈日艳阳,君莫一下马就让府上小厮去寻最好的笔匠,却没看到小厮眼底划过的神情。
正是午后,按照之前楚晏的习惯,这个时候他总是会在院落中提笔写字,当下拿着狼皮火急火燎的朝院子中去。
迎面却冒出了个老嬷嬷拦住了她,“哪里来的狐媚妖子?”
“闪开。”
是个面生的嬷嬷,君莫只以为是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府上又招了仆人,绕过她就欲离开。
她想要快点见楚晏,以前不觉得,现在才知道那什么隔秋是什么意思,光这一个多月她都觉得过了好多个秋。
“不知道现在我们将军正和林姑娘在院子里休憩,旁人不得打扰吗!”
一看就是往院落去的路,嬷嬷再次挡到她面前,满脸的凶神恶煞。
这次君莫终于停了下来,双眸微微眯起。
一看就是把楚晏当做是她的,不过一般老百姓确实都不会把君莫这个名字和女人联系在一起。
嗯,认错人也算正常。
可是……她唇边勾出弧度,“林姑娘?”
只要不是在战场,君莫笑起来总跟个狐狸精似的。
老嬷嬷在风月场见多了这样的女人,脸上立即扬出得意,“哟,看来你还不知道,”嬷嬷打量着她,“大将军花了重金将我家姑娘从楼里赎了出来,如今可是放手心宠爱得紧,看你一脸狐骚样,识趣的就赶紧离开将军府!”
那模样,好似在朝她炫耀着什么。
她想起来了,出行前她确实再三嘱咐府里的人,楚晏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她都舍不得惹他生气,这府上确实没谁敢反着他来。
只是从青楼赎出来……看来分量确实不轻,呵,重金,花的还是她的银子。
君莫手里还抱着她亲手剥下的狼皮,她挑眉,笑容冷艳如寒冬腊雪,“本将军倒是想看看,值得他上心的青楼女子长个什么模样。”
什么模样,大抵就是说书人口中的那种眉清目秀,如花似玉的形容。
院落中是她刻意找人打造的石桌案,立在梧桐树下。
君莫才知道原来他不仅字写得好,画也不错,画中女子拿着长剑轻舞的姿态,但都是些花把势。
突然,一道轻呼声响起,林烟霏拿着的剑不小心划破了手指,血色沿着剑刃滴到地上。
“伤到了没有?”
楚晏立马放下纸笔走过去,握着她的手指查看,林烟霏见他紧张的模样咯咯笑了出来,“一道口子而已,不疼。”
下一瞬,男人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直接将长剑扔到一旁,厉声叱喝,“我说了多少次,少碰这些刀剑,你想这双抚琴的手废了不成!”
说是叱喝,眼底却是掩不住的心疼和宠溺。
四五月的天,阳光下君莫的脸色苍白,兴许是背后的伤口裂开,有些疼。
云梁二国持续七年的战争在这一刻终于落下帷幕,君将军旗开得胜凯旋归京的消息很快传到云王耳里,一旨下令给君莫追加了封赏,黄金白银数千,顺带送了她一座新的大将军宅子。
君莫直接带着楚晏住了进去。
期间兴宁担忧她,“将军,不管你再怎么喜欢那小白脸,但他曾经到底是梁国的人,这事如果被王上知道……”闻言君莫却只盯着院子中正在习字的男子出神,“在梁国他充其量也不过一小兵卒,如今梁国覆灭,他翻不起大浪。”
她说得漫不经心,眉却微微蹙着,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画面确实是极养人的。
她不会那些文绉绉的词,只知道他写字的模样不像是个拿刀棍子的,倒像极了那些文人雅士。
君莫趴在廊亭里,摸了摸自己的脸很失落,“兴宁,你说我长得也不算丑,他怎么就不喜欢我呢?”
从军营回京之后,她已经将脸上的人皮面具褪了。
她是女子,本不该在战场上,更不用说是以这样面容,只会让那些男人小瞧她。
所以习了世上最精湛的易容术。
兴宁嘴角抽了抽,“将军,这感情的事,谁说是丑不丑来决断的呢,有些人不爱你,你就是长得再好看他也还是不爱。”
君莫长眉一拧,“放屁!
老子就是因为他长得好看!
像你这样不好看的活该找不到媳妇儿!”
说完用力朝他淬了一口,起身朝院子里走去。
她就不信,她驰骋沙场这么多年还怕征服不了一个男人?
兴宁擦了一脸的口水,嫌恶小声的抱怨,“得,您就长了一狐媚样不也还是没人娶!”
“不是想要杀我?”
长剑被用力的扔到桌上,君莫手里已经拿好了她的红缨枪。
楚晏扫过手边的剑,抬眸,看向她的眼神除了深处的恨意别无其他。
如兴宁所说,君莫是长了一张狐媚脸,连生气的质问都像极了那种天生勾引男人的娇媚。
如果不是他见过君莫杀伐果断的模样,怎么也不会把这张脸和那个久经沙场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女人就是女人,”楚晏唇边溢着冷笑,“自负得愚蠢。”
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把敌人放在身边,敢这么堂而皇之的将剑递给他,不是自负是什么?
“自负也是我有资本,”君莫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也没有那么多的花肠子,“楚晏,陪我练剑,凭你那点功夫还整天捣腾这些鬼玩意儿,别说要命,你连伤都伤不了我。”
她没喜欢过人,不知道该怎么追求一个人,唯一能和楚晏交流的方式,只能是日复一日的让他陪她练剑。
风迴常说日久生情,就算是练剑她也要让他们之间生出情来。
闻言楚晏却笑了出来,眸色讽刺,“君将军难道看不出来,我在等你多喜欢我一点吗?”
君莫没听懂他的意思。
他重新落笔在宣纸上,寥寥几笔成一字,君莫不识字,看过去就是密密麻麻一团。
嘴里说出的话残忍而冷酷,“兵不血刃,这样折磨起来才会更有意思。”
烽火狼烟,烈日残阳。
近半月来的厮杀声在这一刻全被欢呼声淹没,举着云国大旗的士兵在呐喊,吹出胜利的号角。
梁国百年大业,终是在这一刻覆灭。
沾了血的银枪以极快的速度抵到他喉尖,就在他静待着鲜血从体内涌出的瞬间,枪尖却以极轻佻的动作挑起了他的下巴。
楚晏抬起沉重的眼帘朝马背上的人影看去,夕阳落下的光在女子背后熠熠生辉,和沙场上耀眼的火色混杂在一起,将她一身铁甲戎装映得刺眼。
“长得倒是好看。”
女子朝他笑,眉梢弧度张扬而明媚,左脸上的刀疤却狰狞可怖,“来人,带回去给你们做将军夫人。”
还不待楚晏回过神来,银枪再次在空中划出弧度,只留下一道极悦耳的笑声在硝烟中缓缓回荡。
国历四十三年,云国第一大将军率军一举拿下梁国,皇室无一生还,敌军降者不杀,或为俘虏,或流放边疆。
他是前者。
军营,夜色如魅。
君莫刚脱下战装,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将军,人带来了。”
她唇角一勾,“进来。”
紧接着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身后略沉重的脚步声靠近。
一听就是武功底子不怎么好的,君莫正解着护腕的动作却顿住。
虽是云国第一大将军,但她好歹也是个女的,她的营帐里兴宁死活要给她放面铜镜,也因为是将军,她身边不出三丈总有护身武器。
君莫抬起头,看着从铜镜里倒映出身后男子的面容,此时她的那把护身剑正被他握在手中,抵在她心脏的位置。
“你想杀我?”
楚晏看到,镜面里的女人依旧在对他笑,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他会一剑刺下去。
他眸色蓦地沉下,有深刻的恨意在里面,“灭国之仇,杀你,本分。”
“看不出来,你一个小兵,还挺忠心耿耿的。”
君莫将护腕解下放到衣栏上才转过身来,仔细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他还是穿的梁国士兵服,衣服上的鲜血已经干成暗红色。
就连那张脸生着气也是好看得紧,她指尖点了点剑尖,带着刀疤的脸上笑意盎然,“不过胜负兵家常事,成王败寇,你虽然在战场上不投降,但我还是大慈大悲的饶了你一命,这个时候你该做的是以身相许,而不是拿着一把冷冰冰的剑要杀我。”
说到最后,她指了指自己,傲然得与战场上的君大将军如出一辙。
她是连梁国都可以拿下的人,他不是她的对手,谁都清楚。
剑尖离君莫的肌肤只有一件衣裳的距离,楚晏嗤之以鼻,“你喜欢我?”
她也不否认,“你长得这么好看,我们云国还没有你这么好看的男子。”
是啊,她都这把年纪了,还是个手拿刀枪的女子,放云国肯定是没人愿意娶她的,倒不如自己给抢个长得好看的回去。
“也是,”突然,楚晏低笑出声,看向她的眼神却冷如寒霜,“呆在你身边,才有杀了你的机会。”
君莫眼睛因为前一句话亮了起来,毫不在意后面那个杀字。
铜灯台的烛光摇曳不定,将她脸上的刀疤呈现出些许妖冶,她说,“那么,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她不会恨人,所以不能体会到他的恨。
这个时候她一直以为只要足够努力,总有一天能得到这个男人的心。
只是经年过后,直到那一柄冰凉的剑刃刺破血肉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她才知道他有多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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