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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被月嫂调包后,我又换了回去前文+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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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没否认,简单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跟他说了一遍,除了我小时候已经把他换回来的事,他听了之后一拳砸在我的办公桌上,嚎叫道。“他还敢在咱们家抽烟?!”“你抓的什么重点啊你。”我无语,只觉得傅济堂可能真不是亲生的,不然怎么蠢得出奇。他发泄完情绪,又有些担心地看向我。“如果,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我还能……”他有些犹豫和慌乱,“我还是咱家的孩子吗?我不要钱,但我舍不得爸妈和你。”“当然。”你只会是我们家的孩子。不过我开口的时候却只是宽慰他。“无论结果如何,你都是我唯一的弟弟。今天下班你在大堂等我一下,我有任务交给你。”“好。”挨了傅济堂一顿打,蒋俊弘消停了一天,却没忘记自己傅家独子预备役的身份,第二天故意顶着绷带来上了班。八卦自然传千里,...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27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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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弟弟被月嫂调包后,我又换了回去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我没否认,简单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跟他说了一遍,除了我小时候已经把他换回来的事,他听了之后一拳砸在我的办公桌上,嚎叫道。“他还敢在咱们家抽烟?!”“你抓的什么重点啊你。”我无语,只觉得傅济堂可能真不是亲生的,不然怎么蠢得出奇。他发泄完情绪,又有些担心地看向我。“如果,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我还能……”他有些犹豫和慌乱,“我还是咱家的孩子吗?我不要钱,但我舍不得爸妈和你。”“当然。”你只会是我们家的孩子。不过我开口的时候却只是宽慰他。“无论结果如何,你都是我唯一的弟弟。今天下班你在大堂等我一下,我有任务交给你。”“好。”挨了傅济堂一顿打,蒋俊弘消停了一天,却没忘记自己傅家独子预备役的身份,第二天故意顶着绷带来上了班。八卦自然传千里,...

《弟弟被月嫂调包后,我又换了回去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嗯。”
我没否认,简单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跟他说了一遍,除了我小时候已经把他换回来的事,他听了之后一拳砸在我的办公桌上,嚎叫道。
“他还敢在咱们家抽烟?!”
“你抓的什么重点啊你。”
我无语,只觉得傅济堂可能真不是亲生的,不然怎么蠢得出奇。
他发泄完情绪,又有些担心地看向我。
“如果,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我还能……”他有些犹豫和慌乱,“我还是咱家的孩子吗?我不要钱,但我舍不得爸妈和你。”
“当然。”
你只会是我们家的孩子。
不过我开口的时候却只是宽慰他。
“无论结果如何,你都是我唯一的弟弟。今天下班你在大堂等我一下,我有任务交给你。”
“好。”
挨了傅济堂一顿打,蒋俊弘消停了一天,却没忘记自己傅家独子预备役的身份,第二天故意顶着绷带来上了班。
八卦自然传千里,昨天一通闹,他的身份在同事圈里也变成了个谜团,虽然结果还没有出来,可总归有一半可能,为了防止被事后算账,不少人待他还是十分客气的。
他大剌剌地坐在傅济堂对面,还把脚跷在了桌面上。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我看着坐在同一排的傅济堂和蒋俊弘,忍不住感叹道。
秘书在这个时候敲门送来了我让她调查的消息,,有些担忧地表示韩氏的新任老总前些日子甚至出了一趟国,亲自去找了一趟项目组,这可能就是项目组那边突然开始摇摆的原因。
“猜到了。”
那么多年韩氏最爱做的就是在我们家屁股后面捡剩饭吃,换过一个总裁之后就不满足于捡剩饭。
这是想上桌了。
“对方项目组的行程是明天到国内,把我的时间都安排过去,我亲自招待他们。”
秘书点头出去了,我转过头,电脑上的正是蒋俊弘和他妈的资料。
直觉总告诉我,蒋俊弘这时候来,不仅仅是为了一个傅家人的身份。
太巧了,无论是蒋俊弘出现的时间和方式。尤其出现后的行事风格还这么嚣张,好像生怕不能惹怒我们傅家一样。
蒋俊弘是粗鄙了一些,但总归不是一个真傻子,毕竟上某蔬菜小说上多看两本都知道这种人死的快。
尤其是在我调出了蒋俊弘的资料之后,发现他的卡上有一笔二十万的大额转账。
巧合串在一起就是阴谋了。
我滑动着蒋俊弘的资料,手上的笔却无意识地写下了一个韩字。
听说我要和一帮老外应酬的傅济堂,吵着闹着顶了我司机的班。
“那帮老外,一上来就要贴脸加亲亲的,可怕得很!我姐这么闭月羞花,他们见了不就得贼心大动啊!”傅济堂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边,“我是男人,我最懂那帮男人在想什么了。”
“你小子是不是背着我干过什么坏事。”
“老娘娘在上,我傅济堂最在乎的就是名声,你可不许瞎说。”
打闹归打闹,他开车还是很稳。
“姐你好好休息一下吧,后面我放了解酒药和护肝片,你一会儿可以先吃了再去。”
他透过后视镜看我。
“这么多年,辛苦你了。等我毕业了我就来帮你。”
说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双好看的眼睛垂了垂。
“如果我不是你弟的话,我也要来帮你。”
“放心吧,小蠢货。”
等我到了安排的宴会厅门口,却和一个不速之客撞了个满怀。
“韩总,今天很有空啊?”
韩启阳,跟我差不多岁数的韩家独子,最近才从国外回来,一回来就在他老爹的默许下大刀阔斧地改革,确实让原本疲软的韩氏变成了势头很猛的新谈资。
而远赴国外抢生意的那位老总,也是他。
“哟,小傅总今天也来了,听说还是刚考上北清,恭喜啊,不知道老傅总是给北清捐了几栋楼?”
我一只手搭在傅济堂手臂上,拢了拢头发。
“我们家确实有支持教育事业的心,不过北清还是轮不上我家资助。我弟高考裸分七百零七分,正好是他姐的幸运数字。”我冲着韩启阳莞尔一笑,“韩总要是觉得高考也有问题,那就是在质疑咱们……”
“好了傅总,再说下去,我韩某就是罪人了。”
韩启阳摆了摆手,把手搭在了宴会厅的门把手上,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韩总,今天好像不是你们韩氏做东。”
韩启阳顺势反握住我的手,在我的掌心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知道是你们傅家的宴,但我是William先生邀请来的,是他这次中国行的特别顾问。”
William是这次的项目总负责,是我今天应酬的主要对象。
我一把甩开韩启阳的手,亲手替他拉开了房门:“那请吧。”
傅济堂像个大型哈士奇一样气得咬牙切齿,在我身后鼻子出气出得震天响:“这个贱人!”
“那倒不是,韩家出个聪明人也不容易。”
“姐?啥意思?”
“如果今天要等在别人背后抢饭吃的是我们傅家,我会做跟他一样的事。”
我整理了一下的着装和头发,勾起一个微笑走进宴会厅。
“无奸不商,你小子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为了这个项目,我已经闷头准备了近半年,这半年都是和傅济堂这个高三生一起同起同睡,几个重点数据和主要的项目流程我都烂熟于心,尤其是几个技术难点的突破方法,连国家政策我都烂熟于心。
为了几个老外,我还学了半年的英语,连秘书准备好的翻译都没用上。几个老外尤其是那个负责的William对我十分赞赏,就差当面签合同了。
“william先生,咱们中国有句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中国很大的,企业也很多。”
韩启阳端着杯香槟碰了碰William的杯子,话里话外充满了暗示,我端平了杯子,直勾勾地盯着韩启阳开口。
“确实,中国的企业有很多,但是值得信任的不多。我始终觉得,这样重大的项目应该交给一个有职业道德,有职业底蕴的企业来执行。”
“傅总的意思是,我们韩氏没有道德?”
“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上个月项目的环评被重新打回去了。”我从傅济堂的兜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一个U盘递给William,“我知道贵国是非常在乎环保施工的,为此我们特意对我们现有的技术进行了升级,环保系数能够达到最高标准,William先生可以拿回去看看。”
“哦?这是你们的技术参数吗?”
“不仅如此,还有一些贵顾问公司的……”我顿了顿,跟韩启阳笑了一下,“环保情况,我相信在企业筛选的过程中,这会对William先生很有帮助的。”
“傅以蓝,你有本事,我内部加密的信息你都拿得到。”
韩启阳今天第一次沉下脸,把手里早空了的香槟杯恶狠狠地砸在了桌面上。
“没有这些本事,我们家不用开门了,把自己肢解了塞你们韩家嘴里就好了。”
“你们家?好啊,我这几天,倒是也有听说一些傅家的奇闻轶事。”
奇闻轶事?
我愣了愣神,身后的宴会厅门却被一脚踹开了。
“傅以蓝!我的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我就是傅家的儿子!”
我妈生二胎的时候正是我们家生意最忙的时候,我爸早出晚归地照顾不过来,就让奶奶托人找了一个家里熟悉的月嫂来。说是多少还有些沾亲带故,说起来算是哪门子的表姐。
可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杀熟最容易,杀熟也最方便。
坑人最多的,恰恰都是熟人和亲戚。
我那时候已经上小学了,小学放学早,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刚出生的弟弟。有次放学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月嫂在房间里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做什么。
稀奇的是,她面前赫然躺着的是两个孩子。
我弟这人好认,生下来的时候大腿上就有一块胎记。而月嫂面前的另一个孩子腿上则没有,可她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根线香,对照着我弟腿上的胎记,竟然狠心地在另一个孩子腿上烫了上去。
登时,孩子的哭声响了起来,我吓得捂住了嘴,也不敢出声。
然后看着月嫂鬼鬼祟祟把其中一个孩子抱了出来,用襁褓包着放进车库的一辆小车后座。等她走后,我凑上去一看,被抱上车后座的就是我弟,他见我来了,还冲着我笑了一下。
姐弟连心。
我爸不在家,我妈现在也没有什么气力,若是现在惊动了月嫂,她一时慌了神,开着车带着我弟就跑了,那是真的再也找不到他了。
我压下心里的恐慌,又摸回家里,把月嫂房间的门推开一点点,发现腿上烫疤的孩子已经被月嫂哄睡了,月嫂也躺在了我爸专门添置的按摩椅上睡得呼噜连天。
我四下看了一眼,她的车钥匙就摆在床头柜上。
行,懒驴上磨爱睡觉,要的就是你爱睡觉!
我轻手轻脚地把车钥匙揣进兜里,再把那个孩子抱在怀里跑了出去,打开车门的时候,我弟还傻乎乎地冲着我笑呢。
就知道乐,差点就要被带走了还就知道乐。
我把我弟抱了回去抱到了我妈怀里,再把车钥匙放回了原地。
半个小时后月嫂一脸焦急地跑上来,看见我妈手里的孩子才长舒了一口气。我妈见她紧张,还不忘宽慰了一句。
“以蓝这孩子主意大,把他弟抱上来给我了,放心吧。”
这件事一直被我深埋于心,想的就是既然已经换了回来,后面跟月嫂一家也没了什么交集,就不用再多此一事,没想到事过十八年,这个人还能杀进我们家。
好啊,我倒要看看,他打得到底是什么主意。
我爸还想跟我说些什么,门外那个黄毛就叼着烟屁股打开门走了进来,我撇了一眼。
“滚出去抽。”
黄毛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开玩笑,我毕业之后就进了家族企业,实打实从基层一路干到了总裁的位置,几个董事会的老头我都能治得服服帖帖,我还治不了你个农村来的小黄毛了?
被我震了一震,黄毛丢了烟屁股才敢进来,倒是很不客气地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看完了还很不客气地盯着我的胸口,今天我穿的是深v的礼服,胸前的事业线十分明显。
“你就是傅以蓝?我那个姐姐?长得倒是很不错嘛。”他歪了歪嘴,手下意识地在自己的肚子上摩挲,那个啤酒肚也撩拨得若影若现。
明明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孩,怎么油腻得好像从塘主进修班出来一样。
“你是谁。”
“我叫蒋俊弘,哦不,应该是傅俊弘,你的亲弟弟。”他咧嘴一笑,满口的黄牙晃了我一脸, “走失在外那么久,姐,我可想死你了。”
蒋俊弘说着就想上来抱我,我爸冷着脸伸手挡在了前面:“注意影响。”
“你就那么有底气?”
“当然了,你们要做亲子鉴定什么的,尽管去做,我全都配合。”他说着,甚至站在我们面前直接就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大腿上的疤。
“你们看,这个胎记不陌生吧。”
他猛地脱裤子确实还是把我吓了一跳,我爸连呵斥都没来得及,他还不忘晃了晃,凑近了企图让我们看清楚他的胎记。
“这有什么关系,我姐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了,什么没见过啊,是不是啊姐!”
蒋俊弘一边说一边猥琐地笑,我也笑着看他说。
“是呀,没见过那么小的,快收起来吧,不赶咱家大黑的。”
大黑是我们家看门的那条德牧。
蒋俊弘吃了个瘪,怂怂地又把裤子穿上了。脸上的神气倒是一点儿没少,看来他那位妈应该是给他打了包票,给他规划了一片灿烂的蓝图。
“济堂现在不在家,你们的事不是一件小事,这样,你先在市里安顿下来,等到人都到齐了,我们再议。”我站起身往门口走,边走边问,“你上大学了吗?”
“没有,我初中没读完就出来干活了,读书有个屁用啊,你们这帮读书的都是没本事的。门口那个车看到没?那都是我自己挣的!”
“哦,你说门口那个二手电瓶车啊,我还以为我们这别墅区保安昏了头了,收废品的都放进来了。”
我伸手打开门:“请吧,蒋先生。”
蒋俊弘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走了出去,路过我的时候还不忘在我的胸口多看了一眼,我眯着眼睛笑了笑,开口道。
“你再敢看一眼我就找人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
“你!我是你弟!”
“你要是真是我弟,都活不到成年。”
说完,我就砰得一下关上了大门,
我打着哈欠回到客厅,我爸我妈还在沙发上正襟危坐,正等着我回去拿主意。我爸自从把公司交给我之后,就习惯了家里大事小事都问问我,尤其是这种大事。
“爸妈,如果这件事是真的,你们打算怎么做?”
我闻声转身,看到的是蒋俊宏一身不太合身的西装,嘴里叼着半根烟,而手里抓着一份资料。
秘书有些为难地快步走上来凑到我的耳边。
“傅总,我去拿的时候他已经……”
“结果是什么?”
“结果当然是我就是傅家的亲生儿子,而他!是冒牌货!是小偷!”
蒋俊弘走上前一把把资料摔到我面前的桌子上,锋利的纸张差点划着几位老外的脸,william立刻面露不悦。
蒋俊弘指着傅济堂得意洋洋地开口:“你打我的每一下,我这个傅家的亲生儿子,都会讨回来的。”
“你最好是。”
我拿起资料翻了几页,上面显示的结果是蒋俊弘与我爸确系有父子关系,与我妈也确系有母子关系。
这怎么可能。
我有些震惊,翻动资料的时候抬眼正好看到蒋俊弘与韩启阳对视一笑。
如果是韩启阳的话,改动一份亲子鉴定报告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就对了!都串起来了!
蒋俊弘越过傅济堂,竟然直接挑衅起了William:“你这老外是哪来的?我现在告诉你,你跟这娘们谈的所有现在都作废了,现在傅家是我做主!”
William身边的翻译立即给他翻译了一遍,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顿的老外立即红温了,他转过头看着我。
“傅总,我想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如果这位是傅氏企业真正的决策人,我想我需要重新评估我们之间的合作,我不能把这么重要的合作交给一个愚蠢的企业家。”
“当然,如果您有时间的话,我现在就能给您一个解释。”
我看向满脸红光的蒋俊弘,手一伸,傅济堂立即从随身的包里掏了一份相同的亲子鉴定报告出来,而上面检测的对象,正是我和傅济堂。
检测结果显示,我和傅济堂就是不折不扣的姐弟。
“我想我傅以蓝,不会有两个弟弟。”
傅济堂挨打的那一天我就拉着他一起去做了亲子鉴定,走的是特殊渠道,次日就拿到了结果。
不就是亲子鉴定么,谁和谁不能做了。
蒋俊弘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紧盯着面前的报告,伸手把它撕了个细碎,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不可能!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当年也就是个躺在襁褓里的孩子,所谓的那些真相,也就是那些人告诉你的罢了。”
“那些人?”
傅济堂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
“是啊,那些人,那个利欲熏心的保姆,告诉你所谓的当年真相,还有某个人在暗地里教你一些事情,教你是如何打上傅家的家门,教你怎么拿到亲子鉴定报告,给你今天这个地方的地址,再教你怎么挑衅william,这些,我都没说错吧?”
我这话是跟蒋俊弘说的,可眼神看着的确是韩启阳。
家丑不可外扬,外扬了就不是家丑,是整个傅氏的劣迹。
这次的项目急,william不会有时间考察第三家公司,只要我们傅氏不符合他们的要求,他们就会立即转向有一定接触基础的韩氏。
韩启阳没说话,远远地冲着我合了合手。
这是对竞争对手的敬意。
“什……什么!你不要胡说!”蒋俊弘有些心虚,可还是强打起精神,梗着脖子看向我,“你手上一份!我手上一份!怎么就知道哪份是真的呢!今天我还是这句话,我就是傅家的亲生儿子!傅家家产就是有我一半!你是我姐又如何!挡了我的路,我照样打你!”
“傅家家产从来就不是那么分的。”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傅济堂却站了出来,“傅家没有家产,傅家的所有都是属于家里的家人,朝夕相处,彼此考虑的家人,而你,就算流着傅家的血,此刻也只是一个没有心肝,只有利益的畜生。”
他拽着我的手,把我拽到身后。
“今天你动她一根头发,我就打断你一根手指,你让她流了一滴血,我们俩这辈子就都在监狱里过。”
“你又算哪根葱?有你说话的份吗?!”
“我是傅以蓝的弟弟!”
“哪又如何!”
韩启阳在这个时候凑到William身边开口道,“先生,中国有句话叫清官难断家务事,傅氏今天怕是很难让您满意了,现在时间还早,要不要到我们韩氏去看一下?”
“谁说的我们是清官了?”
门口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来人是一身中山装的我爸和穿着苏绣旗袍的我妈。
“我们傅家,向来都是护犊子的。”
此时的记者们早已忘了自己是被谁请来,要报道谁了,现在韩氏总裁违法犯罪是眼下最大的新闻,尤其是插手人家这样的家长里短,更是不仅没品,还显得十分八婆。
韩启阳冷着脸,此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也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示意秘书继续翻页,底下一张张全是韩氏违法犯罪的证据。
偷税漏税、破坏环境,违法偷排,甚至还有拖欠工地上农民工工资致使人家维权跳楼的丑闻。
一桩桩一件件,韩氏前段时间压下去的丑闻都被我证据确凿地送到了记者们面前。
韩启阳从原本的冷脸到现在已经彻底白了脸。
“傅以蓝!你是怎么拿到的?!”
“很简单啊。”
我拍了拍掌,一个身姿曼妙的大美人从韩启阳的身后走了出来。
“这位您十分信赖的公关总监,是我最好的闺蜜。”
“我之前一直想着该怎么利用这些事儿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还得感谢你给我送了这样一场盛大的新闻发布会。”
“你!”
“我闺蜜这次来,可不光是让你死个明白。”
我的话刚落地,就有两个警察给韩启阳铐上了手铐,在所有记者的注视下把韩启阳带上了警车。
“这肯定能上明天金融版的头条!”
“赶紧赶紧,我们现在就回去写首发!”
记者们一窝蜂地跑了出去,场子里散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一个蒋俊弘像一个死狗一样瘫软在原地,我领着两个警察走过去。
“蒋俊弘,你妈现在应该也在你家乡的派出所了,我们家将以拐卖儿童罪起诉她,以诈骗罪起诉你。”
“傅以蓝!你就那么狠!我妈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十八年!”
“过去了十八年又如何,她就是过去了一百八十年又如何?!她的罪恶就不是罪恶了吗?!她犯的错就会被时间冲谈吗!她企图毁掉的是我弟弟的人生!”
我懒得跟他多说,任由警察把呜哇乱叫的他也一并铐走了。
william先生没了一开始的急躁,倒是以一种颇欣慰的眼神看着我,他点了点头。
“傅氏企业有一位非常优秀的女性决策人,我想,我可以跟你们签订合同了。”
“那么。william先生,合作愉快。”
闹了这么大一通,我们一家子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我耍赖一般赖在我妈怀里,抱着她不撒手。
“怎么都惊动你们二位啦?”
“还不是你弟给我们打的电话,给你爸急的穿上衣服就来了。”我妈拍了拍我的脑袋,“你也是,家里的事就知道自己扛。”
“姐,是我没用。”
傅济堂垂着脑袋一副自责的样子,我伸手狠揉了一把开口道。
“不怪你,这些东西我从韩启阳回国的时候就开始查了,早想到他会有一天对我们家动手,可没想到他竟然龌龊成这个样子,不过正好,这么上上下下清洗一通,韩氏就是真正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你竟然从那么早就开始准备了?”我爸有些惊讶地开口。
我点点头:“嗯,所有对我们家有威胁的企业我都会做到知己知彼,至于这个蒋俊弘嘛……”
我笑了笑,把当年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惹得我弟泪眼汪汪地抱着我的脖子大哭。
“好了好了,小哭包,那么大人了还哭。”
“姐你等我毕业了我就来帮你,再不教你受那么多苦了。”
“我的弟弟呀,我就要他健康快乐。”
我停了停,随后迅速开口。
“给我当牛做马洗衣做饭端茶送水赴汤蹈火鞍前马后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就行了。”
“姐你成语接龙玩得一定很好吧。”
“滚。”
春节的时候,所有的事都算是尘埃落定。
蒋俊弘和他的母亲分别以诈骗罪和拐卖儿童罪入狱,他母亲提出见我一面被我拒绝了,没有我们的谅解书,法院并没有从轻审判。
而韩氏数罪并罚,大清洗之后发现其内部还存在着严重的腐败问题,包括韩启阳在内的多名高管同时下狱,韩家那位最德高望重的老爷子也被查出了贿赂的问题,最宠爱的小孙子因为政审的原因被刚考上的国防大学退了学。
韩家已然不是大厦将倾,而是整个倾覆了。
而我们的跨国项目正是运作起来,在中间人William的牵动下,傅氏还与周边的几个国家都签署了合作意向,未来五年的国际商业市场上,傅氏都将是一匹亮眼的黑马。
而人人都会记得傅氏的女总裁。
我,傅以蓝。
至于傅济堂哪个小王八蛋,在进入北清之后就被星探挖掘,以高颜值学霸的身份出了道,我家烧了八辈子香竟然烧出个娱乐圈的,我笑的饭都多吃了两万。
工作不忙的时候,我常会在我的办公室睡午觉,而午觉的内容总是相似,是那个小学时候的下午,我把傅济堂从那辆小车里抱出来。
胖乎乎,傻兮兮的傅济堂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看着姐姐笑,肉乎乎的小脸一弹一弹,挤出了一个音节。
姐姐。
那是傅济堂,第一次叫姐姐。
那好像也是他,说的第一句话。
姐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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