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掏出手机慢吞吞地翻着。
昨晚学长和嫂子通电话他就在旁边。
说实话,那一刻他有些羡慕。
被千里之外的人,惦记着挂在心上,共赏一轮月色。
可他,如今什么都没有。
两个人是天黑才到罗布小镇的,幸运的是,这里的住宿环境还行。
虽然比不上大城市的家里,但两人既然来援藏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
看到一人一间的单身宿舍,还有些莫名的惊喜。
一番洗漱后,疲惫的严舟桥躺在了床上,秒速入睡。
此时,江婉鱼刚刚落地玉树机场,再转车过去阿衣苏。
一路上,她高原反应严重,整个人浮肿得厉害,助理劝她休息一晚再过去,她根本不听。
等两人到了地方,已近天亮。
江婉鱼看着满目萧条的街景,面色苍白如鬼:
“江氏捐赠的物资什么时候能到?那边有严舟桥的消息吗?”
“物资这两天能到,先生那还没有消息。”
江婉鱼捏了捏眉心,弯身钻进了汽车。
天光大亮时,两人才到了医院,凝目望去全是一片白,江婉鱼的高原反应越来越重,眼前甚至出现了重影。
她胡乱地在脸上抹了抹,刚要抬脚,下一秒,人倒了下去。
“江总?江总?”
“医生!医生!”助理的喊叫淹没在医院来往的人潮中。
直到次日下午,江婉鱼才悠然转醒,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一瞬间好像回到了江宅。
那时,秦慎没有回来,严舟桥也还在。
秦慎丢下她出国深造后,她的确是抱着找替身的想法四处猎艳。
为此,她还特意给了他一张请帖以教导主任的名义,邀请他参与校企大会。
她早就布下了钩子,等鱼上钩。
不出意料,严舟桥对她一见钟情,哪怕是她追求者众多,他也不曾退拒。
这几年,他用润物细无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