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哪里管我的解释,只以为我是推卸罪责,闻言更愤怒了,叫嚣着要杀了我。
正在这时,巡视我们东大街的巡防队经过,队长看到这边的情景,有些头疼地走过来。
“苏清若,怎么又是你,一连在京城发了七天疯,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很无辜的眨了眨眼。
“张队长,我这次真没要发疯了,我已经清醒过来了,养好身子再给夫君怀个孩子。”
张队长听完却一副不信的样子,“那你说说,你门口围了这么多人是想干什么,难道不是又跟你一起发疯?”
我刚想跟他解释,村长就怒气冲冲的把张队长扯过来。
“大官,你是京城的大官对吧,求你给我们全村评评理啊,你是大官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村民们神情激动的上前,七嘴八舌的说了我给大泽村全村传播天花的事。
他们期待的看着张队长,等着他把我抓到府衙里打板子挨夹棍。
却不想,张队长听完都气笑了。
“你们字字句句说着苏清若是下毒害全村得天花的凶手,有证据吗,人证,物证,你们能拿出来吗?”
村长委屈极了,“大官,你怎么能袒护苏清若呢,她可是害了我们全村人的贱女人!”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高高举起来。
“你们看,这是苏清若的贴身手帕,如果不是她害得我们村,我为什么能在村里捡到苏清若的东西?”
张队长却觉得他们在挑衅自己权威,把手里的刀重重一放,指着外头围观的路人大声说道。
“是我偏袒还是你们冤枉了好人,只是一条手帕,能证明就是苏清若本人丢失的吗?”
“街坊邻居们都在这,大家伙说说,苏清若这七天是不是天天发疯,扰乱咱们东大街的治安吧?”
门口卖包子的大妈点头,想起我这段时间发疯的模样,心有余悸的咽咽口水。
“可不是嘛,苏大夫伤心过度疯的不轻,每次都跟脱了缰的骡子一样,跑三四条街才被人拦住。”
旁边卖烧饼的大叔跟着附和,“她一边跑,下半身一边流血,血呼啦的让人看了都快晕了!”
在护城河休息的小乞丐也气愤的补刀。
“她跑她的,我躺在街上碍着她什么了,苏大夫每次路过我,都要抄我吐口吐沫,再使劲踹我一脚!”
就连我的丫鬟小翠也一脸嫌弃的站出来说道,“夫人,你别再发疯了,再跑下去你还没出事,奴婢的两条腿就先断了!”
听着东大街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这七天里我发疯的事,张队长挺胸抬头的看了大泽村的村民们一眼。
“看到了吧,我可没有袒护苏清若,明明是你们冤枉错了人。”
“这七天为了维护东大街的宁静与和平,我们巡防队的衙役们也遭了罪了,怎么可能和苏清若一伙!”
听到所有人都这么说,村长原先笃定的神情也变得犹豫了,喃喃自语的说道。
“难道我们真的认错了人,下毒害我们全村爆发天花的,不是九芝堂的苏清若?”
就在大泽村的人准备离去,另寻凶手时,徐江生今儿徐烟霞匆匆赶来过来。